程處嗣。
這貨對自己的坐騎很不滿意,聲稱也要從李二哪裏弄一匹寶馬出來,不知道成功沒有。
不過,想來是還沒有成功。
自己的這匹,還是高陽找了李淵,李淵親手從李二的馬廄裏牽出來的。
其他人,似乎沒有李淵這麽大的麵子。
說曹操,曹操到!
剛剛跑出沒二百米,就見程處嗣騎著他那匹大黑馬風馳電掣的跑了過來。
“老方,我聽說暖棚要安裝玻璃了,咱們去看看啊!”
還沒停馬,馬背上的程處嗣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從煤礦一路疾馳跑來白鹿原,這一路,可謂是酣暢淋漓。
“你瞅瞅你那一腦門子汗,也不怕得了風寒!”方承恩吐槽道。
老程家的人,大大咧咧的,就是不知道注意一下儀表。
實在是太沒有貴族風範了。
貴族,要永不過時優雅嘛!
“咱老程家的人,身子壯實,就出了這點汗,怎麽可能得了風寒!”程處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老方,我娘讓我跟你說,你不是外人,處亮跟處弼來了書院,你該打打該罵罵,就當他們是你的親弟弟,隻要他們能學好,打死了都不要緊。”
方承恩倒吸一口涼氣,這老程家的教育方式,是真的很特別啊!
程處嗣被老程從小打到大,程處亮程處弼來自己這裏挨揍。
這若是放到後世的阿美瑞肯,老程家兩口子隻怕要把牢底坐穿啊!
“處亮跟處弼,還是不錯的,我聽王經綸說,也就是學的慢一些,告訴嬸嬸,他們兩個來了我這裏,放心就是。”方承恩笑著說道。
“嗯,我剛才已經去白鹿書院看過了,那倆小子還想跑,被我揍了一頓,嘿嘿!”
程處嗣這廝,他也沒心思學習,一腦門子就想著去軍中廝混,所以老程便沒有讓他去白鹿書院。
用老程的話說,這小子就是個做先鋒的命,讓他做大帥,那就是坑害將士們的性命。
做先鋒嘛,用不著那麽多的學問,認字就行。
“行了,你不是想去暖棚看看嘛,咱們這就過去,正好看看張雪鬆他們,玻璃裝的如何了!”
方承恩輕嗑馬腹,催馬向著暖棚的方向慢慢跑去。
他的馬術不適合像程處嗣一樣瘋跑。
當然,更大的原因是方承恩覺得,這馬要慢慢的跑,騎在馬上的人才會優雅。
就像開車,你大力的猛踩油門,發動機就會劇烈運動,這一劇烈,就會發生車身抖動,一會就累得你口吐白沫。
哪有慢跑來的舒服,教練都說了,一踩離合二掛擋,第三才是輕踩油門。
等到車速起來了,也要隨時主意對向來車,控製油門大小。
“老方,你說這玻璃安上了,咱們就能吃到夏天裏吃到的綠菜了?”
“嗯!”
“我能吃到桃不,我喜歡吃桃!”
“嗯!”
“能吃西瓜不,西瓜水多,解渴!”
“嗯!”
馬蹄踩在黃土地上,帶起一抹煙塵,隨後又歸於大地。
程處嗣與方承恩並馬而行。
肖騰韋德與幾名護衛,緊緊地跟在他們的後麵。
一行人馬,緩緩的衝著暖棚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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