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靈直翻白眼:“你再這樣,我走了啊!”
“你敢!”席修言伸手欲掐她的腰。
手剛一碰,雲若靈就扭動著身子咯咯笑了起來:“別碰那兒,會癢……”
“那碰哪兒?”
雲若靈一看他的手又開始要不安份了,嚇得急忙跳了下來:“哪兒我也不許碰,今晚我吃素,不開葷……”
席修言一下子耷著個臉:“為什麽?”
“不告訴你!”
說完,雲若靈便咯咯笑著走開了。
這邊夫妻二人鬧得歡騰愉快,雲悅酒店貴賓房裏,閻默卻是獨自黯然神傷。
地上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堆,全是喝淨的啤酒。
像他這種工作性質,是不允許沾酒的。
好在這段時間,他休長假,偶爾喝一喝,不被發現,倒也沒大礙。
何況這個時候了,誰還有心情守紀律。
閻默喝下最後一瓶,空了,然後在手裏捏得成形。臉上全是頹然灰喪。
四年了,四年的付出,在人家眼裏,隻是一個又一個施舍的恩情。
那這個四年,豈不是一場笑話。
他情何以堪。
可是要這麽就放棄麽?
他不甘。
他活近三十年了,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動心,也是唯一一次。
他想,這種日久生情的悸動,和刻骨銘心的愛戀,以後或許再也不會有了。
他不甘心。
他做了這麽多,從不把她逼緊,從不強迫,他極盡可能的給她時間選擇,給她尊重,給她空間,可是到頭來,卻什麽也沒得到。
手裏空的,什麽都也沒抓住。
以至於,他好像不曾用力的追求過。
他還想再努力一回……
“總裁,剛得到消息,歐瑞的錢世開被抓了。”
這日,盛齊洺輪休,他沒事幹,便陪著席修言去酒店布置婚禮導播地。
剛下車,朱七迎麵便拋來這個爆炸消息。
忍不住吹了下口哨:“抓起來了?這真是個讓人意外又非常好的消息!”
錢世開在南島大開殺戒,被抓是遲早的事。
席修言也不感到奇怪,他好奇的事,這件事是怎麽抖出去的。
朱七道:“是在附近巡羅的海軍發現的,島上有個求救信號,他們登了島……那求救信號全是用屍擺成的。”
“這就難怪了。”
席修言懂了。
南島是歐瑞目前要開發的項目,往上一查,就能查到錢世開的頭上。
死了那麽多人,錢世開的私人座駕還有公司的直升機前後兩次登過島,有航空記錄,錢世開怎麽也擺脫不了幹係。
“那席忠父子呢?”盛齊洺比較關心這個,“求救信號肯定是他們擺出來的,島上就他們兩個活人,現在是不是也被救出來了?”
朱七搖頭:“沒有,登島的海軍上岸一查,全是屍體……”
“這麽說,還是死了!”
費這麽大力氣,結果還是沒擺脫困死孤島的命運,白忙活一場。
“現在歐瑞是什麽情況?會不會把你們也牽扯進來?”盛齊洺又問,畢竟登島不僅僅隻有歐瑞和秦氏兩家公司,席修言也在例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