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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節複仇(1/5)

作者:西北漢紙字數:45344更新時間:2021-04-20 05:48:17

    “我正想著怎麽殺了你,你現在自己送上門,哼,遇上我爹你們就死定了,哈哈”羊鬆心裏想著。

    在黎寨蠱池中,阮刀毫無懸念的奪得第一,不僅獲得了“蠱神”的稱號,而且得到了聖靈雪蛤。整場比賽結束後,阮刀在眾人的歡呼中,準備去參加妹妹的婚禮。突然,整個賽場被黎寨的人包圍了,一個身著黎族服裝的黑漢子冒了出來,朝著人群大喊:“都靜一靜,現在苗寨的酋長阮刀已經被我們控製,而且我們接下來將會大舉進攻苗寨,現在你們誰要是想活命就聽我們酋長羊傑的,要不然·····”黑漢子故意頓了頓“你想把我們怎麽樣!”“你以為我們就是這麽好欺負的麽?”“我認識,你不就是周純陽麽?裝什麽蒜,把你們酋長叫出來,我們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整個觀看比賽的人叫喊著,表達心裏的憤怒。此次蠱神大賽不僅邀請了苗寨的高手和阮風外,而且還有其他種族的高手來參加,其中苗黎兩族是勢力最大,也是人最多的兩族。

    “哈哈,看來不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還真不聽話啊!”周純陽抬了抬手,“放箭”幾百隻箭朝著賽場中的高手和觀眾射去,隻聽見蠱池裏發出淒慘的叫聲,連阮風胳膊也中了一箭,還好傷口不深。

    周純陽在看台上奸笑著,“哼,讓你們不知死活!”

    “停!”周純陽抬起手示意手下停止射擊。

    “現在你們還聽不聽話啊!”周純陽眼睛掃射著受傷和被射死的屍體。

    “聽,我們聽!”終於有人屈服了。

    “哈哈,這就對了麽!早點說不就好了麽,真是的,哼!”

    “周純陽,我爹現在怎麽樣?”阮風給自己的胳膊上撒著白色的止血藥。

    “你怎麽沒死啊?哈哈,好吧,剛我酋長讓我帶你過去!來人給我把他綁住,我勸你最好還是別想別的陰謀詭計,要不你爹····哼!”

    兩個黎族漢子把阮風的手幫了起來,壓著往前走。周純陽看著場地裏所有人憤怒又不敢表現出來的樣子,鄙夷的狂笑著,然後轉過身跟著押送阮風的人的後麵進去了。

    在黎族酋長的碉堡裏。阮風被壓著進去,到了大堂就看見阮刀坐在羊傑旁邊,身體沒有受什麽傷,就放心了。

    “阿風,你怎麽也被·····我現在被他們下了軟骨粉了,一時半會還不能動。”阮刀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保持著一個酋長應該擁有的尊嚴。

    “哈哈,阮兄啊,我當初幾次跟你商量一起行事,但是你就是不聽啊,我隻有出此下策了!”一個五十左右長相醜陋的黑漢子對著阮刀笑著說。

    “讓阿風坐下,都是自己人!”羊傑示意周純陽。周純陽給阮風抬了把椅子,然後把阮風按到椅子上。

    “純陽啊,你溫柔一點,真是的,我平時是怎麽給你們說的,這是我的待客之道麽?”羊傑假裝生氣的樣子。

    “是,酋長大人。”純陽和羊傑一唱一和著,阮風覺得惡心,但是又不能發作。

    “今天呢,我“請”各位來你們父子兩來我這裏,是想商量一件事。現在中原一片戰亂,咱們苗黎兩族自從祖先蚩尤先靈打敗於黃帝後,就一直生活在這破地方,難道你們就不想複興麽?現在多好的機會,臨界城已經被我占領,吳楚國國力衰弱,咱們苗裔十八寨的熱血男兒們隻要團結起來,肯定能打出一片江山的,到時候不僅蚩尤先靈泉下有知,而且可以住在富饒的中原,多好,是吧。我在我父親在位時我就開始策劃,我等了二十年啊,終於等到中原內亂,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啊,如果不好好把握,真是浪費啊,所以我想請阮兄表哥態,怎麽樣?一起幹吧!”羊傑說的時候充滿了誘惑力,表情好像吳楚國如同自己的囊中之物一樣。

    “我沒那麽大野心,也不想有什麽作為,隻希望自己的族人能夠安居樂業,在這裏能夠快樂的生活就好了,對不起,羊兄,恕難從命!”阮刀說了自己的心裏話。

    “噢,好吧,人各有誌,我不強求阮兄,純陽啊,殺了阿風!阮兄這都是你*我的!”羊傑裝的很無辜的樣子。

    周純陽得意的笑了一下,從腰間拿起佩刀,刀鋒朝著阮風的脖子。

    “怎麽樣?阮兄你再考慮一下,我給你點時間,但是等到我沒耐性了,你的兒子恐怕·····”羊傑觀察著阮刀的表情。

    “羊兄啊,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中原不是那麽簡單能夠占領的,我們的祖先蚩尤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啊!”阮刀還是苦心勸告羊傑。

    “動手!”羊傑沒有絲毫的猶豫。阮風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刀。

    “等,我同意了,別殺我兒子!”阮刀痛苦的告饒到。

    “哈哈,看來阮兄是想通了啊!”羊傑得意的笑著。阮風也鬆了一口氣。

    “但是口說無憑啊,這樣吧,阮兄你寫一封通告,告訴全苗寨的人,說你願意將苗寨酋長的位置讓給我,這樣你和你兒子就可以安全的出去了,也救了你我手下的性命。本來我都已經派人準備進攻苗寨的,但是我一想,就算我占領了你們苗寨,不但死傷不說,恐怕也沒人服我,說我趁人之危,所以有勞阮兄了。哈哈!來人,筆墨伺候!”手下將筆墨紙硯拿了上來。阮刀拿起筆,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再一想自己的女兒····無奈很快的寫了這封通告。

    “好,成了,哈哈,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你現在就去把這封通告貼在苗寨裏!”羊傑指著剛才那個拿筆墨紙硯的小嘍嘍。

    小嘍嘍拿上通告退出門外。

    “純陽,給阿風鬆綁!”純陽把係在阮風手裏繩子弄斷。

    “我對不起苗寨的兄弟姐妹啊!我對不起列祖列祖啊!”阮刀難受的喊著。阮風也知道父親是為了自己,就安慰自己的父親。

    羊傑在旁邊看著阮刀笑。

    “你他媽的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去苗寨麽?”剛才那個小嘍嘍背對著羊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周純陽拿起毒粉朝著掌心一抹,向那小嘍嘍打去,小嘍嘍馬上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嘴角吐血,不一會就停止了呼吸。

    “狗東西,連酋長的話都不聽了”周純陽低著頭看著屍體。

    “你是什麽人?”羊傑眯著眼睛看著門口那個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踏步進來,左手拿著一把黯淡無光的長劍,劍鋒對著一個臉色慘白的猥瑣少年。突然冒出一個少女朝著阮刀跑去。

    “阿爹,你沒事吧!”靈兒看著自己的父親。

    “你怎麽在這裏?”阮刀仔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有沒有受傷,心中感到很困惑,“崔逸然和女兒怎麽來這裏了?”

    “逸然,你來了!”阮風看著殺氣*人的逸然。

    “閣下是?如果我的兒子哪裏得罪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你要錢,我現在就可以讓手下給你錢,你想要女人,寨子裏的女人仍你挑,能不能放了我的兒子?”羊傑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有想著這是哪裏來的中原人,是敵是友呢?羊傑心裏盤算著。

    “你的兒子該死,我想殺了他!”逸然表情異常的冷酷,兩眼的殺氣更是讓人害怕。

    “別!別!你說我怎麽做你才能放了我的兒子!”羊傑害怕狗急跳牆,失去了兒子,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你的寶貝兒子居然敢調戲我的心上人靈兒,你說該不該死!”逸然又想起剛才羊鬆欺負靈兒的場景,情緒有些激動,喘著粗氣。

    “你個畜生!你一天就知道欺負女人,有什麽出息,哼!等這事完了看我不收拾你!”其實最後那句我收拾你是說給逸然聽的。

    “但是靈兒是我們家馬上過門的媳婦啊,就算我兒子不該,但是畢竟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對不對少俠!”羊傑盡量講著道理。

    “現在我告訴你,靈兒不會嫁給你兒子,你聽見了麽?”逸然兩眼噴著火。

    “噢,這樣啊,既然少俠喜歡靈兒,我兒子又是個不成器的東西,怎麽能高攀靈兒呢,現在我對所有人宣布這門親事不算數,以後也不會騷擾靈兒姑娘,我看你和靈兒姑娘倒是天生一對,英雄陪美女,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啊!”靈兒在旁邊聽得非常高興,自己不用嫁給羊鬆了,又說自己和逸然天生一對,靈兒臉都紅了,羞澀的看著逸然。

    “還有,你放了阮伯父,這事就當沒發生!”逸然怒火總算平息了一些,朝著阮刀看,阮刀欣慰的看著逸然。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羊傑有些急了。

    “逸然,我阿爹被他下了軟骨粉,解藥在他們手裏。”阮風瞪著羊傑和周純陽。

    “拿解藥!我馬上放你了你兒子”逸然不容質疑的說道。

    “純陽,給阮兄拿解藥,還楞著幹嘛!”周純陽從羊傑旁邊走過時,羊傑給他一個眼色。

    “阮酋長,給您,解藥!”周純陽從右手裏拿出一個藥丸。阮刀拿到手裏,準備吃下嘴。

    “等等,你先吃!”逸然右手指著羊傑。羊傑被嚇了一跳,這小子怎麽知道的?剛才羊傑給純陽眼色的時候,剛好被毅然看到。

    “這·····”羊傑看著阮刀手裏的藥丸,額頭上的汗冒了出來。

    “純陽,還不給阮兄真的解藥,你搞什麽呢?”說著憤怒的扇了周純陽一巴掌。周純陽無奈,誰讓他遇上這麽個無恥的酋長。周純陽又從左手拿出一顆藥丸給了阮刀。

    “少俠,用不用我先吃啊!”羊傑陪笑到。

    “不用,阮伯父死了你兒子陪葬。”逸然說的冷酷無情。阮刀把藥丸接過吃了,之後閉上眼睛運了運氣,感覺自己力氣恢複了八九成,朝著逸然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現在好了。

    “好!”逸然收了劍,朝著羊鬆的百匯穴點了一下,羊鬆立馬動了起來。跑到羊鬆旁邊,大喊:“爹,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周純陽意識到現在可以出手了,猛地出手朝著靈兒抓去,說時遲那時快,龍魁從靈兒的袖子裏爬了出來,純陽本來出乎意料的出手,誰也沒有料到,但是這龍魁聞到了周純陽掌心的毒藥,早就在袖子裏盯上周純陽了。周純陽出手快,龍魁動作更快,朝著周純陽的掌心咬去。

    “啊!啊!”周純陽大聲尖叫著,整個身體慢慢變黑,倒在地上,七竅流著黑色的血。龍魁飽餐一頓後,又跳回靈兒的袖子裏。這個突發的情況就在那麽一瞬間,周純陽就死於非命。羊傑以為周純陽能控製住靈兒,這樣就又能扳回局麵,可是·······“剛才那是聖獸龍魁麽?”羊傑不可思議的看著靈兒。

    “是的,靈兒咱們走!”逸然朝著靈兒喊到。

    “羊兄,咱們告辭了,我勸你以後還是為寨子好好考慮考慮吧!”阮刀拜了個稽首,示意阮風走,阮風鄙夷的看著羊傑和羊鬆,“哼,都什麽東西!”阮風今天算是見識了羊家父子的德行了。

    逸然、靈兒、阮風、阮刀朝著門口走去。阮風朝著逸然的胳膊輕輕砸了一拳,“好樣的!”阮風也就是從這時起,把逸然當成了自己的好兄弟。羊傑毒辣辣的看著逸然的背影,“沒這麽容易走!”

    這黎寨酋長羊傑住的碉堡門口是一個大的廣場,也就是剛才蠱神比賽的蠱池。現在蠱池裏的觀眾和高手還被控製住。

    阮刀五個人走到蠱池中間,告訴大家這事就這麽算了,大家還是和諧相處,現在大家都回去吧,然後示意黎寨的人打開大門。

    “哈哈,你們太天真了,我能這麽容易的放你們走?臭小子,剛才讓你得瑟,現在輪到老子了,哼!”羊傑走出門口,朝著阮刀五個人喊道。

    “全都給我射死,一個不留!”羊傑這回是鐵了心了,反正現在關係已經和周圍村寨的決裂了,索性把這些高手全部消滅,也省了後顧之憂。

    “羊兄,你還不回頭麽,剛才你都答應我了,現在怎麽突然就變卦了!”阮刀現在也生氣了。

    “阮刀,你這輩子都不會成什麽大事,哼!咱們所有的緣分都盡了,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哼!跟我合作哪裏不好了?哎,我會好好安葬你的,畢竟我們兒時是好兄弟,我不會忘的!”羊傑朝著羊鬆砍去,示意放箭,羊傑則轉過身去,不想看見阮刀慘死的場麵。曾經童年的伴侶,哎,“阮兄,不能怪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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