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頓了頓,點著頭,心神不寧的上了馬車。
但是她如果知道她家小姐整天都想吃掉她的話,她肯定不敢跟她家小姐同坐一輛馬車。
馬車開到了鍾黎的禦醫府邸。
鍾黎下了車,手裏還抱著她的那塊吃了一半的五花肉,始終沒有放過手。
“小姐。”春香突然指了指大門前,低聲對她道,“白禦醫來了。”
白禦醫?
鍾黎向大門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素色白袍,腰間掛著一個精致玉佩的男人站在那裏,似乎在等人。
此人就是皇宮中僅有的兩名禦醫中的一名,名為白如清。
“鍾兄,你可算是回來了。”白如清看到她,連忙往她的方向走。
鍾黎連連客套的點頭,“白禦醫來此所謂何事啊?”
唉,古人說話吧,就是麻煩。
在現代,一般的中國式打招呼應該是“飯吃了沒啊?”而不是,“所為何事啊”“有失遠迎”這類的屁話。
白如清的腳步一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怪怪的,“你說話利索了?而且你以前從來不喚我白禦醫,今日是怎麽了?”
這下鍾黎犯難了,不叫他白禦醫應該叫他什麽。
白如清再次提步走到她的麵前,“還是喚我如清吧,不然我也不習慣。”
鍾黎訕訕地點頭。
抬起眼看向他,這才看清他的臉。長相十分清秀,年紀大概有二十上下,與她的身高一般高,瘦弱得很,怎麽看都覺得像個女人。
但禦醫怎麽會是女人呢,說不定隻是長得像女人罷了。
鍾黎自嘲一聲,撇開了這樣的想法,繼續問道,“如清今日來所為何事?”
白如清打量了她一秒,突然笑道,“看你的病好了許多,現在講話和行走都利索了。”
鍾黎點頭,“是好轉了。”
“那自然是好。”白如清歎了一口氣,露出了一臉疲憊,“這幾日你不再宮裏,宮裏的大病小病都找我,我都累的直不起腰,這不今天才得空過來看看你,聽聞近來你在皇上那討了一塊生豬肉,我便才想著你近來病了,想吃些肉補補身子,於是就拿了家中的一塊肉來。”
鍾黎聽了,雙眸發亮,連聲問著,“在哪裏?”
白如清轉身從大門口的地上提了一個竹籃過來,“這裏。”
鍾黎一把接過她手中的籃子,對她的好感度頓時刷刷刷的上升。
“如清,屋裏請,我們好好敘敘舊!”鍾黎說著就要拉鍾黎往府裏走。
白如清一把拽住她,連連搖頭道,“唉,近日來我真的是太過操勞了,今日見你病情好轉,我甚是歡喜,所以想跟你出去喝兩杯,你看如何?”
鍾黎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她來到這裏後,也沒有出門逛逛,借這個機會好好的看看她穿越的不知道是什麽朝代的朝代。
於是,白如清和鍾黎一路散步,從禦醫府門前,一路走到了街中,又從街中一路走到了一家酒館。
他們上了二樓,坐在窗口處,點了一些小酒小菜。
而春香則是提著一籃肉,還有她吃剩下的一半五花肉站在一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