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嬋愣了下,察覺到自己漏了嘴,趕緊找補,她時候爺爺是做縣令的,所以去打過獵。
其實這話也有漏洞,縣令一般都是文官,而文官幾乎都坐轎,很少有騎馬的,更別打獵了。
隻不過陳果兒也並沒有多想,估計是趙玉嬋的父兄借了她爺爺的光去打獵,這倒也無可厚非。
畢竟在一個縣城裏,縣令就是父母官,他的親戚自然是橫著走的。
趙玉嬋見陳果兒沒再追問,心下鬆了口氣,還好,否則她都不知道要這麽圓謊了。
這時候,根柱也回來了,手裏還提著一隻野雞,他真的打到了。
野雞是有了,可接下來要怎麽做?
有人烤了吃,也有人烤的不幹淨,柴禾又不好點著,不一定要多久才會烤好。
又有人煮了吃,可是他們沒有鍋,隻有個燒水的水壺,可水壺也不大,整隻雞倒是能塞進去,但是就放不了多少水了。
“不如我給你們做個叫花雞。”陳果兒道。
趙玉嬋的興趣立即被勾起來了,問什麽是叫花雞?
陳果兒一笑,“你等著吃就行了。”
著讓香梨把雞收拾出來,把內髒清空,剛才根柱打野雞的時候還帶回了幾枚野果子。
陳果兒讓人把野果子洗幹淨,切成幾瓣塞到雞肚子裏,而後在外麵糊上泥巴,又讓人挖了個坑。
在坑底點上柴禾,又把糊了泥巴的野雞放進去,上麵埋好柴禾用火燒。
“這樣子不就燒光了嗎?”趙玉嬋指著燃燒著的柴禾堆。
陳果兒一笑,“放心吧,待會你就知道了。”
等到柴禾都滅了,陳果兒約莫了一下時間,估計該熟了。
讓人把糊著泥巴的野雞扒出來,把外麵的泥巴弄幹淨,再往上麵抹上蜂蜜又撒了鹽,而後撕下一隻雞腿遞給趙玉嬋,“嚐嚐。”
趙玉嬋還從來沒有嚐試過這麽豪放的吃法,拿著雞腿不知道該怎麽辦?
香梨趕緊接過去,把雞腿一塊一塊的撕開,然後遞給趙玉嬋。
陳果兒又撕下另一隻雞腿,遞給根柱。
根柱搖頭,憨憨的笑看著陳果兒,“你吃,俺不吃這個。”
話是這麽,但還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雖然是獵戶出身,可在家裏的時候也很少能吃到野雞,對於一個孩子,還是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來,這絕對是難以抵擋的誘、『惑』。
陳果兒硬是塞到他手裏,眼睛一厲,“快吃,不吃我生氣了,我吃雞翅膀。”
根柱見陳果兒急了,也不敢再言語,隻得抓過雞腿大口的吃了起來。
“好吃,肥而不膩,還有股清香的味道,我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烤雞。”趙玉嬋讚不絕口。
根柱也連連點頭。
趙玉嬋雖然嚷嚷的凶,但是她飯量很,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陳果兒和根柱也不太好意思全都吃了,剩下的一些分給了幾個丫鬟。
眾人都好吃,誇獎陳果兒的同時,也都誇根柱厲害。
弄的根柱臉通紅,唯有春蓮一直陰沉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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