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所有人都站在垂風院裏,聽著王爺在屋子裏訓示。
可看著陳果兒堅毅的側臉,不知怎的趙管家的心就動搖了,七個月不見王爺出垂風院一步,他心裏不是沒有疑惑。
縱然那聲音真真切切是王爺的,且孫統領也一直守在垂風院,但沒見到王爺本人始終心中無底。
眼下九少夫人在此,何不趁此機會也好見王爺一麵?
隻要王爺露麵,一切自然見分曉。
隻是眼下王妃咄咄逼人,他也實在為難,好在陳果兒並沒有讓這份為難持續下去。
“什麽時候主子自證身份竟然要靠下人證實,也實在是好笑。”陳果兒笑的肆意,眉眼生波,顧盼流轉,手心向上伸向麗姨娘,“隻要你能拿出皇上賜的玉牒金冊,本夫人就信你。”
麗姨娘自然是拿不出來,聞言更是氣急敗壞,至此她總算明白明媒正娶的重要性。
她陳果兒也沒有什麽玉牒金冊,可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任誰都知道她是趙家用龍鳳花轎從正門迎娶進來的正室夫人。
單這一點就不需要任何外物的證實。
但無論如何她今日都必須要自證身份。
同時她也知道陳果兒不好打發,別看她隻是趙家的媳婦,但她男人是趙九,所謂妻憑夫貴,她話的力度甚至比趙五和十三加起來還要大。
為防止她硬闖,還得再做準備才行,麗姨娘一邊跟陳果兒對峙,一邊給貼身的丫鬟春桃遞了個眼色,讓她去搬救兵。
而陳果兒也不著急,硬闖是必須的,但單憑她和趙玉嬋還是去勢孤,她也在等馳援。
眼下雙方都在等待外援,卻也不能幹杵在這等著,同時也想著如果能僅憑著言語就將對方擊退更好,尤其是麗姨娘,如果她能僅憑三言兩語就擊退陳果兒,就更加奠定了她在王府的根基。
麗姨娘眼波流轉,看向一旁的趙管家,這個該死的奴才,平日裏仗著是鎮北王的遠親在王府裏耀武揚威,連她這個王妃指使他也唧唧歪歪的,這會在這個丫頭片子麵前卻像個縮頭烏龜。
“趙管家平日裏不是很威風嗎,今日被咱們這位九少夫人成是下人,怎不見你做聲了?”麗姨娘冷哼。
管家也算半個主子,如果能挑唆的他和陳果兒反目,就削弱了她在王府的一大半勢力,也是件好事。
趙管家躬身,神色恭謹,無一絲不悅道:“九少夫人的沒錯,老奴就是下人。”
麗姨娘翻了個白眼,見風使舵的東西。
“麗姨娘與其在這擠兌趙管家,還不如好好想想玉牒金冊放哪了,莫不是這個王妃是麗姨娘自封的?”陳果兒抬手打斷麗姨娘的分辨,“你也甭什麽是父王親口封的你,更甭府中下人都聽到了,下饒話在本夫人這裏做不得數,除非父王親自跟本夫人封你為王妃。”
到這裏陳果兒倏然一笑,上前一步道:“莫不如咱們這就去見父王,也省得麗姨娘拿不出玉牒金冊塗填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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