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實在在地躺在自己旁邊,即是插翅難飛了。
翌晨,兩人吃完早餐一同去上班,雲舫讓司機先送沐陽去公司,路上他察覺到沐陽不大對勁,與她說話,好幾句才會回上一句,不說話時她就望著窗外,那神情就跟海麵一樣空茫。
到了公司樓下,沐陽卻一反常態地摟住他的脖子,歪著頭吻他,兩人纏綿地吻了許久,沐陽忽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唇,笑著放開他說:“我一點也不想去上班。”
“那就不上了。”這正合雲舫的意,他用手擦擦嘴,竟然抹下來一縷血絲。“你還真狠---若不想上班今天就辭了,下班我來接你。”
“嗯!我先上去了。”沐陽說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下車了。
車裏的雲舫放下車窗,微笑著跟她招手。車緩緩駛離,匯入馬路的車流裏,蓄在沐陽眼裏的淚水才滾落下來,她就站在人來人往的地方,無聲地哭著,無聲地說著---
如果沒有臻言,我真的想殺了自己,那樣,就不會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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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舫這天的心情非常好,連開會時也是麵帶微笑的;他甚至在下屬匯報工作時,用食指轉著手指上的車鑰匙。中午吃飯,他頭殼壞掉般地開起了蔚時雨跟施容的玩笑,蔚時雨不理會他,施容卻尖刻地道:“你就樂吧,估計公司的員工都盼著你多折斷幾次手。”
雲舫不甚在意地道:“有句話叫‘因禍得福’---算了,跟你們說這些沒勁。”
“還有讓你更沒勁兒的事,隻怕你聽了連笑都使不出勁兒來。”蔚時雨翻個白眼道。
施容接著說:“你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麽?打電話總是不接,好幾天不來趟公司?有什麽事都找不到你。”
“什麽事情你們不能處理的麽?”
“我們能處理的有限,這段時間你自己小心點。”施容神色凝重地說。“那些人當中又有一個被釋放了,我聽說他出來後吃住都很奢侈,每天還有女人摟著,剛出獄的人哪來的錢玩兒這些,如果我沒猜錯,你在生意場上下手太狠,估計是他去找過了那些人,很可能還跟他們交換了條件---”
“也就是說很可能有其他人知道我們以前的事,你風光不了幾天,我跟施容也一樣。”蔚時雨冷冷地插進話來。
“我最擔心的是---此次出來這個最是陰險毒辣,不定幹出什麽事兒來,所以,這幾天不管去哪兒最好都帶上保鏢。”施容又補充道。
“你自己要保重好,我們死了沒事,反正你這棵搖錢樹一倒,我們也是生不如死。”蔚時雨刻薄地說著,但雲舫還是從她的神情裏看出了關心。或許有了共同的敵人才會團結起來,也才有幾分情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