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死的?”俞勁鬆重複道。
他猛地想起十多年前,自己出差在外麵,接到家裏的電話說,妻子死了。
他急急忙忙地趕回來,看到的是冷冰冰的妻子。
他還能記著,自己出門的時候,她還替他收拾行李,說等他回來。
他還能記著,在出差的第二天,她打電話告訴自己,說她想他。
誰知道,滿心歡喜地盼著回家,等到的是她病故的消息。
現在,被俞夫人一提起來,俞勁鬆想都沒有多想,直接一把將著俞夫人給一腳踹開。
“她是你害死的!”俞勁鬆厲聲說道。
他不是懷疑,是肯定。
如果說當年聽到妻子死去的時候,有過一個疑惑的念頭,這會是完完全全地肯定。
“勁鬆。”俞勁鬆冷不防一腳踹得桑嬌嬌剛接好的骨頭又被撞斷了,痛得她眼淚冒了出來。
她不相信地看著俞勁鬆會這麽粗暴地對自己,更奇怪,自己說錯了什麽,讓俞勁鬆這麽地憤怒。
“勁鬆,你不要聽俞貝貝他們的話,我是被陷害的!”
“閉嘴!”在俞夫人一說完,俞勁鬆忍無可忍地說道。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桑嬌嬌,冷聲說道,“貝貝什麽都沒有和我說,韓龍逸更沒有。”
“是你自己說的。”
坐在地上的桑嬌嬌,蒼白著麵容回想著自己說了什麽。
她好像一直在說自己是被陷害的,在說俞貝貝他們在說謊。
可是為什麽,俞勁鬆突然這麽地氣憤。
“你說,她是被你給蒙死的。”
俞勁鬆咬著牙恨恨地說道,他的腦海裏來來回回重複著隻有這句話。
為什麽到了現在,他才知道她是被眼前的女人給蒙死的。
“不是的。”俞夫人慌亂地說道,“勁鬆,這不是我說的,是貝貝她故意逼我說的。”
“桑嬌嬌,你們昨天在這裏發生什麽,說過什麽,我一點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原來你這麽地惡毒,連著自己的姐姐都能蒙死!”
俞勁鬆冷聲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桑嬌嬌還不肯承認。
“他們什麽都沒說,倒是你自己說了。”
“勁鬆!”俞夫人哭泣著哀求道,“我是被冤……”
她還想說自己是被陷害冤枉,俞勁鬆的腦海裏隻有死掉的妻子,他蹲下地上,一把掐住桑嬌嬌的脖子。
“不要在我麵前再假惺惺的。”
“她的身體是不好,可是她沒有到會死的地步。”俞勁鬆含著眼淚,又是傷心又是氣憤地說道。
“我當年就懷疑了,可惜被你給蒙住了雙眼。現在你自己說出口,我有什麽理由不信!”
“桑嬌嬌,你再多說半句的假話,我直接把你掐死,你信不信!”
俞勁鬆咬著牙恨恨地說道,他說完,真的用力猛掐桑嬌嬌的脖子。
桑嬌嬌很快地呼吸困難,她能夠感覺到俞勁鬆是要殺了自己,她恐慌害怕起來。
想喊“勁鬆”,可是這兩個字在喉嚨裏,根本發不出聲音。
“爸爸!”俞貝貝跑過來,大聲地喚道,“你快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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