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韓冉更震驚顧景睿的話。
他問她，那個男人是誰？而不是說，她有了孩子，為什麽不告訴他。
韓冉的頭突然發暈起來，她懷疑起自己的記憶。
一年多前，她是不是真的和顧景睿睡在一起。
還是，這些隻是她的幻想，她其實是胡亂和其他男人亂來，然後懷上別人的孩子。
“小白！”顧景睿的聲音淩厲起來。
這麽多年，不，是小白和顧景睿認識到現在，他從來沒有這麽對她凶過。
“是誰！”顧景睿又問道。
他看著勾起嘴角自嘲的韓冉，心裏止不住地發痛。
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傷害了韓冉。
“是誰重要嗎？”韓冉淡嘲道。
她說的時候，將著茶幾山的報告折疊好，然後走到臥室裏，把它放到抽屜裏。
“景行的？”顧景睿又問道。
韓冉停了關抽屜的動作，她笑了笑。
為什麽，顧景睿對那晚沒有一點的記憶。她記得那晚他睜開眼喚著自己的名字。
“不是。”韓冉回道。
顧景睿看著韓冉轉過身子，韓冉淡笑著先說道，“我困了，明天再聊吧。”
“今晚，你睡沙發吧。”
韓冉不想聊，不管是生活中還是愛情裏遇到挫折，她沒有習慣低頭去哀求別人。
在知道顧景睿說，他有了女朋友，她就退出。
在等了一個晚上，顧景睿失約了，回來後被他追問著那個男人是誰，韓冉不想解釋。
那晚對他們來說這麽地重要，顧景睿卻忘了。
韓冉想，他是不愛自己，才會忘記的。
“小白。”顧景睿再喚了聲，他看著韓冉過來，要把房門關上。
他接著問道，“景行離開，是知道你和其他男人發生了關係。”
在這三個小時裏，顧景睿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顧景行離開寧城的事情。
顧景行離開地沒有征兆，如果僅僅是因為韓冉和他提分手，他是不會走的。
那麽，顧景睿在看到這份報告後，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顧景行知道韓冉和其他男人發生了關係，他心痛絕望才走的。
韓冉看著顧景睿，回道，“是的。”
“對，景行知道我和其他男人上了床，他生氣傷心才離開寧城的。”
“是我害死了景行。”
韓冉淡著聲音，再問道，“你還要問我什麽？”
“問我哪個男人是誰？”
“顧景睿，你就這麽在意我和其他男人睡了嗎？”
顧景睿對上韓冉的目光，說道，“小白，你突然讓我感到陌生。”
吵架是最傷感情的，再溫和的人再聽到自己受不了的話，都會反擊。
顧景睿還年輕，他還是在會衝動的年紀。
在這句話出口後，他看到韓冉眼裏的痛意，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可是話出了口，怎麽能夠收得回來。
“是！”韓冉應道，“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到現在才看清楚。不過還好，顧景睿，我們還可以分開。”
韓冉惱聲說道，她說完後，將著房門給關上，不想搭理顧景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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