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飯店,服務員一口一個展少,黃小仙他們一臉懵逼。
吃飯的時候,詹近楓和我們一樣,該吃吃該喝喝,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宮玲更是拉著我低聲問:“你確定,他就是詹近楓嗎?”
我笑而不語,更是惹得她們猜疑不斷,黃小仙更是有抄家夥論理的意思,一個勁兒的叫囂,“道上的這位朋友,是騾子是馬,咱拉出來溜溜。”
詹近楓被他吵的不耐,三言兩語,把前因後果說了,飯桌上一陣肅穆。
黃小仙自然是不信,一連問了詹近楓好幾個問題,詹近楓都對答如流,尤其是幾個關鍵性問題,詹近楓無不知道,黃小仙眨巴著一雙小眼睛,想找茬,一時又找不出,生著悶氣和桌上的菜較勁。
兩三天後,黃小仙又主動過來,對現在的詹近楓,已經是百分百的信任。
我問他為何突然就信詹近楓的身份了,黃小仙撓撓頭,齜牙咧嘴笑:“鬼知道我這兩天經曆了什麽。”
周末的時候,詹近楓帶我去了帝都,去拜見他"父母"。
我原以為,他現在的家在濱城,原來,是在帝都。
詹近楓告訴我,他這具身體,叫展放。展放是家裏的獨子,家裏做酒店飯店生意,在全國各地都有連鎖。
展放可以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自小生活條件優渥自不必說,更是得家裏人寵愛。
富二代通有的毛病,他幾乎都有,吃喝玩樂花花公子一個,在國外留過學,讀的什麽管理專業。
父母本意是想讓他回來接管家裏生意的,但是,他對生意沒什麽興趣,書也沒好好讀,回國後,天天出去浪。
一次,和朋友通宵喝酒,第二天,又打了一上午籃球,就突然心肌梗塞心髒驟停,就這樣死過去了。
詹近楓說,展家生意那麽紅火,運勢,是借展放的,所以,展放才會死這麽早。
不覺有陣惡寒,"借他的運勢?"
詹近楓淡然道:"嗯,如今我又借了他的身體,硬給他續了命,以後,家裏的生意是做到頭了。"
我試探道:"你是在內疚嗎?"
他輕蹙眉,"算不上是,我是感謝他們。"
我安慰道:"現在,你們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麽感謝不感謝的。真要說感謝地話,他們還要感謝你給他們家兒子續命了呢。"
詹近楓笑笑,揉著我頭,"是咱們一家人,這次我帶你見父母後,直接去你家,把戶口簿拿出來。"
我心口一熱,"戶口簿,做什麽?"
他笑,"再結一次婚。"
我麵頰發燙,"什麽叫再結一次……婚?"
他看著我笑,"我們一直,都是合法同居。"
合……法……同……居……
頭頂一片烏鴉飛過,我臉紅到脖子根,又從脖子根紅到額頭上……
詹近楓偏不放過我,閃爍著一雙眼睛,就這麽盯著我看,我臉更是滾燙。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詹近楓這次回來後,我總是有種莫名的緊張,甚至是疏離感……
我想了一路,到了“他”家,見了他“父母”時,我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我為什麽會有如此的感覺了。
以前,詹近楓是隻鬼,而我是個人,普普通通的人。
他再怎麽帥,別人再怎麽盛讚他,我都會覺得,反正他是個鬼,又不是人,你們再怎麽垂涎都沒有用,等你們知道他是鬼後,哼哼哈嘿,還不跑的跟兔子似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