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聞想走,但是堂下的護衛已經左右瞠目,明顯是如果韓聞不聽從呂布的號令,少不得要動手的樣子,不得已之下隻能是轉身回來,幹笑道:
呂布哈了一聲,擺擺手說道:呂布向前而行,高大的身軀具備很大的壓迫性,使得韓聞下意識的就縮了縮脖子。
呂布走到了韓聞跟前站定,上下打量著韓聞,似乎這才是第一次見到了韓聞一般,然後挑著一邊的眉毛說道,
韓聞強笑道:
呂布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轉回了身,
堂下護衛齊聲領命,左右上來就叉韓聞。
韓聞大驚,腿都軟了,在被拖出去的時候情急叫道:後半句顯然是被護衛一巴掌扇到了臉上,頓時就隻剩下了呼痛。
呂布嗤笑了一聲。
原本還以為真的有什麽破敵之策,結果是個龜茲說客。
很快,就有護衛捧了一個漆盤上來,漆盤上麵自然是血肉模糊的新鮮頭顱。
呂布瞄了一眼,然後揮揮手,
呂布回到了堂中,重新坐下。
這麽多年來,雖然呂布反複橫跳的過程當中也摔了不少的坑,但是同樣的,也多少有了一些經驗,更何況韓聞的坑實在是太沒有技術含量的一點,就這樣赤裸裸擺在麵前……
挖坑,多少也要用點心罷?
就在呂布想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有兵卒高聲唱名,
呂布愣了一下,言畢,呂布也站起身,向外而迎。
呂布看見李儒的時候,不由得略微呆滯了一下。李儒現在越發的瘦小,厚厚的皮裘之下額骨高聳,眼眶深陷,就像是一個活骷髏一般,望之令人聲畏,而這種畏懼不再是之前的因為權柄和威名的害怕,而是對於生老病死的一種本能的無奈之感。
再強的人,也逃脫不了一死,再美麗的紅顏,也有鶴發雞皮的那一天。
李儒身上似乎都能肉眼可見的死神纏繞的氣息,縱然是呂布這樣的沙場悍將,見到了也不免心中多少有些感觸。
呂布上前行禮。
李儒宛如鬼火一般的眼眸,落在呂布身上,難得的露出了一些笑容,牽動著臉上的皮膚,
呂布聽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就像是被掀開了一個什麽封印一般,幼年時期的那些記憶紛至遝來,一時間神情也不免有些恍惚了起來。
呂布是五原郡九原縣人。
那裏是呂布最快樂,最純粹的一段時光。
李儒行動似乎還可以,緩緩向內而行,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呂布聽著,忽然似乎想起一些什麽來,不由得又去看了看李儒。
李儒點點頭,似乎也猜到了呂布在想一些什麽,繼續說道:
呂布忽然覺得背上有些發涼。
自己前腳剛砍了韓聞的腦袋,後腳李儒就到了……
這麽說來,如果自己聽信了那個韓聞的話,李儒現在恐怕就不是來和自己見麵談話,而是立刻以驃騎將軍府長史的身份,擄奪兵權,兵刃相見了罷!
李儒很自然的在上首坐下,然後裹了裹皮裘,說道,
呂布拱手說道:
李儒擺擺手說道:
龜茲人在等天氣,而李儒其實也在等,隻不過等不僅僅是天氣,還有人……
允戎人。
允戎,原本世代居於敦煌,後來和大月氏相爭,便逃亡到了蔥嶺之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