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幾人都走過不止一次了,所以沿途哪裏有落腳點倒也還有印象。
劉劍虹獨自騎著馬兒,她家夥計幫著趕馬車,裴修安幾人則坐馬車裏。
“林叔這傷口得盡快處理啊。”李嚴擔憂說。
林叔臉上都是傷口,最嚴重的是腦門上,血淋淋的,如今失血過多人都昏迷了。
裴修安掀起車簾子,環顧四周說:“前麵有個廢棄的破廟,我們今晚就先在那裏過夜,順便在四周找找有沒有止血的草藥。”
李嚴詫異問:“你還懂醫術啊?”
裴修安搖頭,“最近看了些醫書,談不上懂。”
在天黑之前,他們終於找到了路邊的破廟。
安頓好之後,裴修安便趕緊去附近山溝裏尋找能止血的草藥。
一直到天色暗下來,裴修安才揣著滿兜的草藥往回走,打算回去再仔細看看,免得天黑采錯了。
剛到破廟門口,就聽得裏麵傳來吵鬧聲,裴修安心裏一驚,立刻走了進去。
原來是廟裏又來了一群人,而且還是熟人。
“裴舉人?”李洪驚訝喊道。
原本劍拔弩張的幾人聞言立刻放鬆下來,李嚴跛著腿走過來問:“景行,你認識他們?”
裴修安點頭,目光掃過幾人,落在他們身後的棺材上。
李洪神色悲傷的解釋說:“我師父去世了,我們打算送他回老家。”
“我們也沒說不許你們把棺材拉進來,隻是這廟裏就這麽點大,我們還有兩個傷患呢,這樣一來人就沒地方落腳了。”劉劍虹瞥了眼裴修安,與李洪幾人解釋說。
“你放心吧,我們待會兒在外麵過夜。”棺材旁邊的女子剃著指甲解釋說,正是瀟笑笑。
劉劍虹嘟囔,“那樣更可怕好吧。”
他們幾個活人跟一個死人待一起,大晚上呢睜開眼睛還不得嚇半死。
“我師父,必須呆在屋裏。”李讓坐在棺材板上,耍弄著手裏的小刀,目光警告的看向劉劍虹。
劉劍虹冷笑,從腰上抽出鞭子,“好呀,想打架是吧?成,我們去外麵比劃比劃,誰贏了聽誰的!”
“這主意好。”琳琅從棺材後麵跳出來,脖子上的鈴鐺叮當響。
李洪訓斥道:“你別跟著胡鬧。”
琳琅不服氣說:“我怎麽胡鬧了?走江湖不就是憑本事說話嗎?再說了,現在師父沒了,李家班就要散夥,師兄你可管不著我!”
李讓“砰”的一聲,小刀飛出去釘在了廟門上,李讓跳下棺材走到門口拔下小刀,“來吧。”
劉劍虹眼底迸發出激動,立刻跟了出去。
大家都很淡定,除了李嚴。
李嚴焦急的追了上去,“劉姑娘不可衝動啊,萬事好商量。”
裴修安將采回來的藥材倒在地上,就著火光仔細分辨著。
“他傷得太重了,你那些草藥沒用,拿去吧。”瀟笑笑從袖子裏拿出一個藥瓶子扔給裴修安。
大家都跑出去看熱鬧了,廟裏就剩下裴修安、受傷的林叔,以及瀟笑笑。
“裏麵是止血的藥。”瀟笑笑解釋說。
裴修安接過,“多謝。”
瀟笑笑看著火光下裴修安清雋的側顏,心頭微動,走過去道:“我也算半個大夫了,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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