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是過完年之後的最熱鬧的一個節日,京都的街道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籠,來往的行人絡繹不絕,旁邊的酒樓茶館更是人聲鼎沸。
“怎麽樣,熱鬧吧?”朱彥成顯擺問。
蕭辭倒沒覺得熱鬧,隻覺得聒噪和擁擠。
“走,我在上麵定了位置,先吃飯,吃完飯差不多天也黑了,那時候街上才叫熱鬧呢。”朱彥成說著,率先進了旁邊的酒樓。
蕭辭歎了聲,認命的跟著走了進去。
“......隻聽得天空一陣雷鳴電閃,瞬間狂風大作,馬家接親的隊伍被大風吹得東倒西歪,就在這時,‘哢嚓’一聲,你們猜怎麽著?”
“怎麽著?”
“隻見那梁山伯的墳墓突然裂開成了兩半,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見祝英台脫下身上大紅色的喜服,露出裏麵的白色喪服,一躍而下,竟是跳進了梁山伯的墳墓之中!”
眾人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還能這樣?
“我說這位先生,你的故事應該是從定陽城的話劇社傳來的吧,人家有規定不能劇透,你這麽做可不地道啊。”不遠處有人打斷說。
那說書先生不以為然,“這故事口口相傳,至於從哪兒來的我哪裏知道,我就是個臭說書的,聽到了什麽就說什麽,隻為了博大家一聲叫好,諸位說是吧?”
眾人正聽得上頭,自然要站在說書先生這邊。
“我說這位老爺,定陽城距離京都十萬八千裏了,那話劇社的規矩再大,也管不著咱們京都啊!”
“就是,先生你繼續說,我們愛聽!”
“說得好,爺重重有賞!”
在眾人的一片叫好聲中,說書先生挺直了腰板,繼續繪聲繪色的說了起來。
“不走?”蕭辭踹了下冬生。
冬生搖頭,“不走,我要聽他把故事說完,我聽人家說這故事也是君妄言寫的,哎,你說他咋那麽厲害。”
君妄言這個名字蕭辭已經聽了無數遍,甚至於他寫的那幾本書蕭辭也看過。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有些怪異,例如那本《離魂記》。
他才看了一章就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劇情,甚至最後幾章的內容他還沒看就能直接背出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在哪裏早就看過一樣。
可是這本書卻是在他失憶之後才開始出售的,如果他看過,不可能沒印象。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出事之前就已經看過,可那時候這本書還沒出售呢。
若不是因為他的籍貫是在通山縣,而君妄言是在定陽城,他都懷疑自己是否與他相識。
“想什麽呢?趕緊上來啊。”朱彥成催促喊道。
蕭辭斂下思緒,跟著上了二樓。
朱彥成說自己定了位置,當真隻是定了個位置,就在靠窗的位置。
“我跟你說,你別看就這一張桌子兩張凳子,若是放在平日是不值錢,可今天是元宵,這位置包一晚上你知道多少錢嗎?一兩五錢啊,酒菜還不算在內!嘖嘖嘖,簡直就是搶錢!”
朱彥成說著,搖了搖頭,他家雖然條件不錯,但是這麽花錢還是有些心疼。
“能退嗎?”蕭辭認真問。
朱彥成白了他一眼,摸了摸八字胡,“你想什麽呢,來都來了,小爺不缺那點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