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箬念他一把年紀也無處可去,加上還有蘇情堂這層關係,便同意了下來。
當天下午,李洪就帶著話劇社的人住進了辛元樓。
沉寂了十幾年的辛元樓突然開始敲敲打打,人進人出。
而京都的某個茶樓裏,新來的說書人正唾沫橫飛的說著君妄言與蘇情堂的糾葛。
若是有人不信,說書人便讓他自己去辛元樓看看,誰都知道辛元樓已經關門十幾年了。
但是現在,它開門了。
而它的新主人,正是君妄言!
君妄言與新科狀元有一腿。
君妄言是蘇情堂的嫡傳弟子。
這兩條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一樣,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已經繞著京都的上空飛了一圈又一圈。
甚至蓋過了新科探花冒名頂替這件大事。
...
公主府裏。
李執韞握緊了手掌,聽著手下一字一句的將外麵的話說給她聽。
旁邊的嬤嬤丫鬟皆是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屬下去辛元樓看過了,那裏確實進了人。”
“蘇情堂......”李執韞念著這個名字,眼底翻湧著強烈的恨意。
當年蘇情堂在錦兒周歲宴的時候,趁著府中混亂將錦兒偷走。
十幾年了,她和駙馬找遍了整個黎國也沒找到他,本以為他早就死了。
可誰想到他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查!給我把這個君妄言查得一清二楚,什麽仙山,一派胡言。這一定是他的詭計,我就知道他隻要沒死,就一定會回來!”
李執韞的手指幾乎要掐進了肉裏,一雙鳳眸淩厲而強勢。
手下連忙退了下去。
“你敢攔我?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外麵傳來劉錦歸充滿戾氣的威脅。
李執韞撫額,“讓他進來。”
沒一會兒,周靜怡就帶著劉錦歸走了進來,兩人手牽著手,就像是一對關係親密的姐弟。
“母親,剛才那個老東西竟然敢攔我,母親你要罰她!”劉錦歸氣呼呼的告狀說。
周靜怡行禮之後便在一旁站著,也沒主動說話。
李執韞此刻滿心都是蘇情堂的事情,哪有時間管他。
“你不在屋裏看書,來我這裏幹什麽?”李執韞不滿問。
劉錦歸見母親臉色不好,這才有些害怕,“我、我隻是想過來看看母親。”
“我有什麽好看的?現在看完了可以回去了?”李執韞不耐煩問。
劉錦歸委屈的撇了撇嘴,“母親......”
“行了,靜怡,你帶他回去。”李執韞冷著臉說。
周靜怡低垂的眼底掠過一抹焦急,麵上卻是溫和勸道:“小公子,我們回去吧,事情下次再說。”
“我不,我非要現在說!”劉錦歸叛逆的喊道,隨即央求說,“母親,你讓他們把探花給放了,他的之前救過我,我也要救他!”
李執韞掃過劉錦歸臉頰上的傷疤,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但是劉錦歸臉上的傷疤已經沒長好。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有人讓你說的?”李執韞意有所指的看向周靜怡。
周靜怡嚇得臉色發白,狠了狠心幹脆跪了下去,“公主,我——”
“就是我想救他,跟別人沒關係!”劉錦歸拍著胸口,一副十分義氣的樣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