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張燁說,半個月前他去劉家巷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名叫孫佛山的男人。
對方自稱是外地過來做買賣的,但由於人生地不熟,所以拜托張燁給他帶個路,張燁尋思自己一個大男人,對方也不能對他怎麽樣,於是就同意了。
事後孫佛山又說要請他吃飯,酒過三巡,兩人也聊開了。
也許就是在那時候孫佛山套了張燁的話,知道了張燁的身份。
七娘哭哭啼啼的不願接受這個真相,“可是那天我親眼看到他進了你們張家的大門,他如果不是張燁,怎麽會來張府。”
“你說的可是初六那天?”張燁同情問。
七娘紅腫著眼睛看向他,“你知道?”
張燁尷尬說:“那天他是來找我的,頭一天我倆還在一起喝酒來著,他說要來我家看貓,我也沒多想就讓他次日過來。”
“看貓?”七娘帶著哭腔不相信問。
張燁興奮說:“我家貓能翻跟頭!”
方箬:“......”
七娘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你可知這孫佛山是哪裏人,現在住在哪裏?”方箬拉回了話題。
張燁回想說:“應該是劉家巷,就往裏麵走有個黑色大門那一家,我曾見他從裏麵出來。”
“多謝。”方箬道,又與張尚微微點頭,“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那我們也不打擾,先告辭了。”
離開張家之後,七娘死活不肯上馬車,非要去張家巷找人問清楚。
方箬怕她壞事,讓許笑君直
接把人強製的扔進了馬車裏。
京城接連發生的事情使得巡城的官兵都比往日多了一倍,街上的百姓議論紛紛,有人說是宮裏遭了賊,也有人說是有敵國細作進來了,還有人說是皇上遇刺,如今性命垂危。
總之什麽說法都有,鬧得人心惶惶。
方箬歎了口氣,“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李錦歸年紀小,又沒有兄弟幫扶,一旦他出了事,整個黎國都會陷入混亂,偏偏這時候李執韻又病得嚴重。
“小姐,是姑爺。”外麵丫鬟提醒道。
方箬掀開車簾,瞧見裴修安帶著一隊人正往這邊走來。
看到方箬的馬車,裴修安也停了下來。
“怎麽樣?抓到了嗎?”方箬問。
裴修安搖頭,“讓他們跑了,不過當時伺候的姑娘曾聽他們提到過一個地方,興許就在那裏,”
“剛好,我這兒也查到了一個地方。”方箬說著,衝裴修安招了招手。
裴修安湊上前,聽完笑道:“我立刻派人過去。”
以裴修安的官職,無法調動太多的人手,因此隻能一邊派人去找姚青鋒,一邊將剩下的人再分作兩隊追捕。
方箬擔心會起衝突,又讓許笑君跟著裴修安去了。
馬車回到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才進屋,皮家兄弟就怒氣衝衝的跑了出來。
七娘嚇得立刻躲到方箬身後,哽咽說:“大哥你幹什麽?”
“你還有臉哭?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外麵惹事了?”皮老大臉色鐵青,
從未如此憤怒過。
皮老四冷笑一聲,連句話都懶得說了。
皮老五則搖了搖頭,隨即問方箬,“你怎麽樣,沒受傷吧?”
方箬道:“我沒事,大哥你們是聽說了什麽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