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軒!你可真不要臉!”
何以歡喃喃的說,擺了擺手,暫時不讓宋清河上前,免得牽累更多。
她仔仔細細的看著屈軒那張臉,依然熟悉的輪廓,夜裏做夢都能夢到的男人,可為什麽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扭曲了?
深深的握拳,壓著火道,“屈軒,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你有什麽權利,要讓我拿出所有銀行卡給你去花,順便又給你去養小三呢?你是做夢呢吧?你屈軒要真是個男人,就他媽的敢做敢當,有種出去找野女人生孩子,就混蛋的該有本事去好好的養著。要不然的話……你還不如趁早割了那你兩隻蛋!”
說到最後那兩隻蛋,何以歡幾乎是吼了起來,因為憤怒,她的傷口撐裂了。可她半點都不在意。
她隻覺得自己的心,怎麽就那麽的……不是東西的愛上這麽一個人渣了?
屈軒!
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嗎?
她憤怒著,卻是一滴眼淚都流不下來。後背有些微微的濕潤,是那刀傷又滲出了血,她努力的吸口氣,讓自己平複一下悲哀的心境,卻發現,無論如何都仍舊覺得,這心下是苦的。
苦的……那腸子都打了結。
聲音略略的有些哽咽,但依然是沒有眼淚。
她看著因為自己的一句粗話,而徹底驚呆了的那一個男人,她仰眸,吐一個字,“滾!”
隻是一個字,充滿了人生絕對的厭惡,與再也不可能與之有任何交叉回旋餘地的絕決。
她說,我們之間……完了。
屈軒,你不是個男人。
“什麽?你說什麽?何以歡,你把剛剛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屈軒愣愣仍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女人看著,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何以歡,你當著這個野男人的麵,你敢給我難堪是不是?你這麽著急的想跟我離婚,還敢說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何以歡,我看你真是賤透了!”
這最後一聲大吼,屈軒氣得渾身發抖,他下意識撲過去就打她耳光,卻在撲到的一半的時候,又想到了什麽,臉色一白,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喲,怎麽不打了呢?”
宋清河插一句嘴,陰陽怪氣的說,眼底有精光一閃而逝。
屈軒惱羞成怒,“我呸!我要怎麽樣,用你管嗎?”
轉身又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忽然就覺得從前的所有溫柔,都是狗屁了。
說什麽她何以歡賢良淑德,溫柔知心,是這二十一世紀唯一好女人了……爛破鞋一隻!
用力的攥了攥拳,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何以歡,離婚的事,就暫時先揭過不提,另外還有一件事,我要與你好好算算帳。娜娜剛才都跟我說了,你住院了,她來看你,你還要尖銳刻薄的給她難看,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是要故意打我的臉嗎?識相的話,趕緊給老子滾下來,去給娜娜好好道歉,這事也就算到此為止了。要不然的話,我第一個就饒不過你!還有娜娜,她現在還懷著身孕呢,又懷的可是我們老屈家唯一的種,你就算不能與她好好共事,也要忍著讓她把孩子給我生下來。你回頭再想死想活的,我都成全你,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