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扣全勤

一大早，明雅清反常地在打卡前一刻到達，當她走到前台時，小張正眼巴巴地看向門外，明雅清好奇地湊上前，看了看，可什麽也沒有。於是小聲問道“在看什麽？這麽認真。” “總經理啊！他今天還沒到呢！” “哦！”單音節發完，隻不過是來遲了些，他究竟給她們灌了什麽迷魂湯？這樣一件小事都能引起注意。不解，接著明雅清打了卡，走進電梯裏。 她仍舊不太適應，事情的發展超乎了她的想象，她下意識地躲開和程皓凡相關的一切事物，可偏偏她是他最‘親密’的秘書，避之不及。 電梯一層層往上攀升，小小的一方空間有些壓抑，如同昨日車裏的氣氛，如同他突然間攫取她的呼吸。 “叮”，終於到了。 今天程皓凡來得頗有些遲了。 十點左右明雅清整理完工作，他還沒來。公司裏的女同胞們每次經過入口時都會張望，期待下一秒就能看見程總。又一會兒他才姍姍而來。 第一件事當然是秘書匯報行程及安排。 明雅清一如往常麵色不改地向他報告，隻是頭埋得比以前更低，雙腳站得更加僵硬，話講得越來越小聲。她也說不出為什麽，但就是有些別扭，或許是因為昨天的吻。任何女人遇上這樣的事都會不自然的吧。何況她還是一個毫無戀愛經驗的女人。 最後，程皓凡隻說了句， “我今天遲到了，記得扣掉全勤。” “好的！明白。” “是你的全勤。”明雅清還沒反應過來又聽見程皓凡不要臉並且理直氣壯地講， “昨天嚐了很香醇的酒，有些宿醉，哦，對了，酒是明秘書提供的。所以是因為明秘書我才會遲到，你要負責。而且現在我還能回味。”說完他輕舔一下嘴唇，自左慢慢摩擦到右，喉結微動，咽下，像是極其享受，臉上的滿足溢於言表。 明雅清被他的話一時堵得思緒混亂摸不著頭腦，當抬頭看見他的動作時，傻子都能明白他的話中話，她又不傻，氣惱與害羞頓時在她臉上蔓延開。嫣紅恰到好處的襯托她的膚色，好看極了。 對上那雙玩味的眼，又是一陣氣惱。轉身——明雅清頭也不回就向玻璃門走去。絲毫不管背後傳來的眼神裏的光芒，如果她回頭看一眼，她一定會沉輪在他的眸光裏。 不是隻有戀愛中的女人才會犯傻，男人也會。 背後那個男人嘴角高高揚起，笑意霎時點亮了整棟樓，這一整天，全公司上上下下都能看見開在程皓凡臉上的花，就連保潔阿姨都知道今天大老板心情好極了。 又是一陣議論紛紛，公司裏的一群花癡又為程皓凡臉上的笑意著迷了。 公司經曆了一段時間的整頓已經走上正軌。每個人都訝於程皓凡的領導能力，如今大家都有了喘氣的機會，自然放的輕鬆了些。飯後茶餘總是閑談著八卦，但中心人物隻有一個——程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