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時初,你想得倒是挺美的,你越是想跟我撇清關係,我就越要折磨你。”許墨說著,霸道的吻直接印上安時初的唇瓣。
男人怒了,咬破安時初的嘴角,鐵鏽味的血流進兩人的嘴裏,充斥著味蕾。
安時初被許墨壓得動彈不得,男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直接跨上安時初,骨折的右腿隱隱作痛。
“你放開我!!!”人被逼急了,即使是在虛弱的時候,爆發力也是很強的。
“還學會了反抗?長本事了啊安時初。”許墨順著安時初的力道,離開了女人的唇。
“狗急了會跳牆。”安時初也不客氣的回應著。
男人陰沉著臉,剛才把安時初摁在床頭的時候,手摸到了她的後背,全是紗布,還有氤潤的黏糊糊的血跡。
“你想當狗,也是一條喪家犬。”許墨笑著,說著雙手就狠狠的捏住安時初胸前的柔軟。
疼!!!
剛剛霸道的吻,已經讓安時初覺得呼吸有些不舒服了,許墨這個動作,讓安時初又羞恥又可悲。
許墨的這個動作,安時初腦海裏已經想到了他的下一步動作是什麽,喉嚨好像被什麽堵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她拚命的搖頭表示自己不行,不要。
不要?這由不得你。
男人嘴角邪魅的笑著,雙眼充斥著欲望,布滿了不滿足和恨。
“許墨,我剛剛失去了孩子,你放過我好不好?”安時初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勉強說出一句話。
“放過你?休想。”許墨說著,放在安時初病服裏麵的手已經伸到了後麵,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
“不要......”安時初一著急,一巴掌打到了許墨的臉。
剛流產,子宮都還沒有收縮,這種時候做那種事情,安時初知道利弊,要是一個不小心,以後真的連再孕的機會都沒有了,她不想這樣。
男人被打了一巴掌,手下的動作慢下了下來。
“安時初,誰給你這種勇氣的?”許墨咬牙切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