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我讓你看看更加惡心的事。”許墨整個人都騎上了安時初的身上,目光凶煞的看著安時初。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愛幹嘛就幹嘛!”安時初已經意識到許墨的下一個動作是什麽,仰起頭,目光堅定的看著許墨。
這個男人,愛而不得,她已經絕望了,還不如死在他的手中,也算是有一絲絲的慰藉了。
“想死?經過我同意了嗎?”許墨依舊壓在安時初的身上。
“許墨,你真變態。”安時初咽了一口口水。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種變態嗎?安時初,給你兩天好臉色你就忘記自己就是個婊子了?”許墨的話,字字如針,紮在安時初的胸膛。
“你混......”蛋字還沒有來得及話說出口,陳歡闖門進來。
“你給我放開時初。”陳歡指著許墨。
不看的一幕,竟然被陳歡看見了。
安時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像鴕鳥一樣,隻要把頭埋進了沙漠裏,就不會看見周遭的東西了,假裝陳歡也看不見自己一樣。
“哦?來得倒是挺及時的嘛。”許墨揚起嘴角,隻是轉了個身,輕蔑的撇了一眼陳歡。
“許墨,上次時初進手術室就是因為你,你還想要把她弄成什麽樣子你才肯罷休!”陳歡很生氣,又害怕,上次因為自己的拖拉都差點要了安時初的命,錯過了最佳的搶救時間,現在許墨想要舊戲重演,陳歡不會看著不管的。
“那又怎樣?”許墨一句話,把陳歡都提到嗓子眼的話又給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是安時初的主治醫生,我有權利保護我的病人的安危,你剛剛的行為已經對我的病人的身心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我現在請你出去。”陳歡目不轉睛的等著許墨。
一派正氣的話,好聽。
“請我出去?陳歡,真把你自己當哪根蔥了?”誰給你這麽大的勇氣,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老子叫板?許墨原本就已經暴怒的脾氣更加的凶猛了。
他很生氣。
“陳醫生,這是我們的家務事,您還是不要管了。”安時初接著許墨的話。
許墨在跟陳歡對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捏著安時初的手一直在用力,安時初不吭聲,他也沒意識。
“現在知道說是家務事?安時初,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就是我許家的一個生育的工具,一個婊子。”許墨當著陳歡的麵羞辱安時初。
生育的工具,婊子。
安時初聽著已經內心毫無波瀾了,這些話,已經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隻要許母在家裏,幾乎每天都要重複一遍這樣的話,安時初都心疼她的口水,不能換個新鮮一點的詞?
“許墨,他是你的老婆,你怎麽能這樣說她!”陳歡見安時初沉默不語,以為安時初是害怕許墨,不敢作聲,但是他陳歡可不怕許墨。
“我老婆?我老婆就不可以罵了?自古夫唱婦隨的道理你懂嗎?婊子就是婊子,即使是披上了我許家的少夫人的名頭,骨子裏還是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婊子。”許墨毫不在意,津津樂道的說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