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他,到底在想點什麽東西?竟然掏出避孕藥給安時初吃,他不是一隻渴望著有一個孩子的嗎?
可是一聽到安時初說隻要給許家生下一個孩子後就可以離開了的話後,許墨心中就很不爽,無名之火在燃燒,連他自己都不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水......”病床上的女人輕生呢喃。
洗胃手術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能夠進食,就算是喝水也不行。
她渴?
許墨站起來,走到護士谘詢台:“給我一包棉簽。”
“好的,許總。”已經過了淩晨了,值班的小護士早就做完了手裏麵的事情,坐在椅子上打盹。
聽見許墨的聲音,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機械的拿著棉簽遞給許墨。
“謝謝。”許墨的聲音,沙沙的,很好聽。
小護士秒變許墨的小粉絲:“多才又多金,長的好看,連聲音都這麽好聽,真是羨慕許夫人啊~”
......
許墨拿著棉簽,沾著溫水,手法輕柔的在安時初的唇上來回的擦著。
安時初的唇瓣得到了溫水的滋潤,如同在岸上被暴曬了幾個小時的魚被人重新送回了湖裏得到了活命的水一樣,砸吧砸吧嘴皮子。
看見安時初不是很滿足,許墨又繼續拿著棉簽蘸水給安時初。
終於,女人不再嘟囔著渴了,許墨手中的東西也放下來了。
安時初演了一口口水,安靜的睡去了。
許墨去衛生間簡單的衝澡洗漱後,在沙發上看了十幾分鍾的報表。
床上的女人進入熟睡狀態後很不安分,老師踢被子,許墨給安時初蓋了好幾次被子,沒幾分鍾,安時初又把被子踢掉了。
一個這麽怕冷的人,夏天空調的溫度隻要稍微的調低一點,安時初就要感冒,睡著後竟然還會踢被子。
許墨有些匪夷所思。
女人還真的是神奇的生物。
許墨不耐煩了,在沙發和床上來回走了好多次了,安時初就是不老實,就是把被子要踢掉。
許墨脫鞋子,上床,剛好安時初翻身,給許墨騰了個位置。
“安時初,你不會是故意裝睡的把?”許墨有些自言自語的看著旁邊的人說。
“嗯~”女人翻了個身,跟許墨麵對麵,又香香的睡了過去。
許墨仔細的端詳著安時初的臉,原本就是瓜子臉的安時初,這陣子臉更加的消瘦了,按照許墨這種直男的眼光來說,安時初的臉跟錐子一樣,都可以把人錐出個洞來了。
她瘦得太厲害了。
即使是每天給安時初帶補身子的湯藥,安時初一個禮拜進了三次手術室,也是從未有過的。
“許墨,你真不是東西。”許墨看著安時初臉,小聲的罵著自己。
......
天還沒有亮,安時初的肚子早就已經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了。
洗胃手術把胃腸裏麵原本有的油水都洗了個一幹二淨,又不能吃東西,安時初早就餓得不行了,又渴又餓,跟個難民一樣。
住院也有一段時間了,安時初對於病房裏麵的這些東西也已經熟悉了,她已經能夠自由的呼吸了,不需要氧氣罩這種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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