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時初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仔細的看著房間裏麵的擺設,好像都變了樣,變得比以前剛剛來的時候,多了一些人情味。
兩個禮拜沒回來,原本對於安時初來說就是個陌生的地方的許家看起來更加的冷漠和淒清了。
這個牢籠,自己什麽時候才可以掙脫,什麽時候才能從裏麵出來?
一切未知。
困意襲來,安時初饑腸轆轆的坐著坐著,睡著了。
管家在門外敲了很多次門,安時初都沒有反應,許家對於安時初來說雖然隻是個暫住的地方,住了一年多了,再怎麽也比醫院的床睡著舒服。
“少夫人看來是太累了,睡熟了。”管家走到飯廳跟許母說。
“哼!我兒子一不在,就擺臉色給誰看啊,這個賤女人。”一大桌子的飯菜都不能塞住許母的嘴巴。
“......”管家對於許母說話的方式,這麽多年了已經習慣了。
許母中年就守寡,許墨又不喜歡沾家,許母常年一個人自己在家,經常拿家裏的傭人撒氣。
一直陪伴在許母身邊的管家理解她,這個苦命的女人。
“管家,你過來,把這鍋湯端回廚房裏麵,等那個女人醒了熱給她喝。”許母一邊吃著飯一邊跟管家說:“ 不吃飯,不吃飯想當神仙啊。”
刀子嘴豆腐心。
不管是許母還是許墨,都是一樣的。
管家藏著笑容,樂嗬嗬的給許母留了一碗湯後把湯端回了廚房。
許家樓上。
安時初的噩夢還在繼續。
怎麽連夢,都跟電視連續劇一樣,每天都準時出現。
夢裏......
依舊是那片湖水,這一次,安時初坐在湖中央的一條小船上,飄飄搖搖。
她到底要去哪裏?不管安時初怎麽樣使勁的滑動船槳,小船就是紋絲不動的定在湖中心。
遠處岸邊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高挑帥氣,女人小家碧玉,窩在男人的懷中,手指指著安時初的方向,兩人有說有笑。
“許墨,落落,救我!”即使是很模糊的身影,安時初還是看出來了,岸上站著的人是誰。
大聲的求救。
“讓她也嚐嚐這種滋味,嘻嘻嘻。”
女人的聲音細細揚揚的穿過湖麵,傳到了安時初的耳朵裏麵。
不管自己怎麽呼叫,岸上的人紋絲不動。
突然變天。
天空頓時變黑,烏雲密布,大雨刷刷的往下砸。
平靜的湖水變得開始洶湧起來。
搭著安時初的小船也開始搖擺不定。
湖水順著船縫往船艙裏麵滲透,莫過安時初的腳掌,慢慢下沉。
“救我......救我......”安時初嗓子都要喊啞了,岸上的人依舊在觀望,說是觀望,不如說是在賞戲,一處精彩的真人秀。
“嚐嚐這種滋味吧。”安落落的聲音在安時初的耳邊繚繞,跟複讀機一樣不停的重複著。
船翻了。
安時初跌入湖中。
她不會遊泳,不停的在湖麵上撲騰,湖上起浪了,一個巨浪打來,淹沒安時初的身子。
冰涼刺骨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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