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家裏那麽多的傭人,看來都是擺設。”陳歡自然是不想給安時初去了,她的腿,本來就應該多靜養,少走路,尤其是像上下樓梯這種壓迫神經的事情。
“去。”許墨摸著安時初的頭發:“乖。”
許墨的話,有點膩歪。
“不去,叫傭人。”安時初怎麽可能看不出許墨心裏麵打什麽鬼主意,果斷的拒絕。
“這個月,好像還沒有給爸媽打生活費。”許墨抓著安時初的小尾巴。
安時初跟許墨結婚有半年的時候,許墨發現安時初在偷偷的吃避孕藥,兩個月沒有給安家兩口子生活費,那邊不好過,肯定要來鬧安時初。
“我去。”安時初咬咬牙,踉蹌的站了起來。
“許墨,她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傭人,你想要拿東西,叫傭人!”陳歡就是看不下去,許墨這種霸道無理的樣子。
看著安時初磨蹭艱難的上樓,許墨跟陳歡都在看著。
“許墨,放過時初吧,你愛的女人,是安落落不是嗎?”這句話,憋在陳歡的心中很久了。
他看不得安時初受委屈又不敢吭聲的模樣。
“放過她?”許墨微笑。
“既然你不能好好的對她,你就不應該束縛她,它也是女人,也有自己的生活。”陳歡的眼睛。沒離開過樓上。
自從他知道了安落落跟許墨的事情後,就越發的替安時初不值得,被人當作代替品一樣的生活,對於驕傲的安時初來說,跟噩夢沒有什麽兩樣。
“你的出現,對她來說,才是噩夢。”許墨許久才說一句話。
要不是陳歡出現,一向都是乖巧聽話的安時初怎麽會三番兩次的頂撞自己,寧可自己受傷,也要反抗。
“既然你不想放手,你就好好的對她,別再讓她難過,讓她自責,當年的事情又不是她的錯,你何必又在自欺欺人?”
陳家在Z城的地位,僅次於許家,陳歡想調查些東西,不是難事。
“你知道的太多了。”許墨沉著臉。
“我陳歡沒怕過你,委曲求全的跟你說這些話,為的都是時初,她不願從你身邊離開,她的想法我不知道,我隻希望她能過得幸福,開心,不要每天的這樣折磨自己,我就知足了。”陳歡把自己說成一個聖人一樣。
安時初拿著許墨的外套,走了下來。遞給許墨。
“許墨,記住我說過的話。”陳歡臨走前,看著許墨,說了一句。
客廳上剩下安時初跟許墨兩個人。
家裏的暖氣本來就很熱了,根本就不用穿外套,許墨把手中的外套扔咋沙發上,上樓換衣服。
“我今天要出門。”許墨上樓前,安時初衝著他的背影說著。
“去哪!”許墨下意識的就認為安時初是要跟陳歡一起出去。
內心戲已經腦補安時初跟陳歡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樣子,背著自己。
“你管不上。”好好的一個早上,因為管家騙了自己,許墨跟陳歡碰麵了,安時初也一肚子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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