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現在知道來假心假意的對我好了?老娘不需要。
安時初繼續走著,不回答許墨的話,也沒有上車。
“路維,把一方的那個案子,給撤了。”許墨的話,不緊不慢,故意說給安時初聽的。
“許墨!你別欺人太甚!”安時初突然一手抓著車窗,捏得緊緊的。
“上車。”不說第二句廢話。
“我髒,弄了許總的車子就不好了,我還是坐公交車。”安時初換了種說法。
陰陽怪氣的話,刺激到了許墨。
“開車。”不上來是吧?那就永遠都不要坐我的車,許墨吩咐開車。
突然加速的車子跟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安時初被迫鬆手,在地上滾了兩圈。
幸好後麵沒有車子,不然,多給安時初一條命,也不夠用。
“許墨!你這個混蛋!”安時初趴在嗲上,盯著許墨的車子。
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安時初跟公司請假,被琳達臭罵了一頓,被好心的計程車司機載了回家。
“少夫人,您怎麽.....怎麽這般模樣回來。”管家看著滿身泥濘的安時初。
安時初不應,上樓,把髒衣服都脫掉,扔在地上,花灑噴出熱水,將衣服上麵的泥濘衝得整個浴室的白地板都變成淡黃色。
看著就惡心。
安時初把整顆頭都放進浴缸裏,憋著氣。
腦子裏麵滿是許墨將自己拋棄在路邊的情景。
“不要走.....不要走......”女人潑水而出,大口的喘著氣。
整個浴室都被白霧籠罩,安時初盯著前方的迷霧。
跟她的心一樣,迷茫。
她以為,許墨這些日回家跟她一起吃飯,叮囑她吃飯,吃藥,對她的好,是真心的。
可惜,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早點病愈,好在安落落醒來的時候,一腳將自己提出家門。
“許墨,你的心,真狠。”安時初抹掉情不自禁落下來的眼淚,換上睡衣。
工作不能落下。
翻開圖紙的時候,才發現,翻譯的地方,自己還是不知道,百度翻譯也找不到。
安時初伸頭看窗外,許墨的車子不在,看來今晚許墨是不回家了。
女人重新打起了許墨書房的主意。
“我就進去五分鍾,拿完東西就離開。”安時初站在門邊徘徊,在糾結要不要進去。
這書房,是許墨的禁忌。
門依舊沒鎖,安時初輕輕的扭動著門鎖,探著頭。
燈是亮著的!這是什麽回事?!
接著燈光,安時初伸進門裏麵的頭清楚的看見了端坐在椅子上麵的男人——許墨竟然在家!
“我就......隨便逛逛,打擾了。”安時初說著就把頭伸了出去,想要關門出去。
男人的動作比安時初的快樂一步。
筋骨分明的手,抓在了門邊。
“安時初,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男人站著的角度,安時初能清楚的看見他說話間上下滾動的喉結。
許墨一隻手抓著安時初的肩膀,不讓安時初動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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