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書房中,許墨盯著手中已經泛黃的牛皮紙袋看了許久,又重新藏了起來,回到房間。
床上的女人已經熟睡,還踢翻了被子。
許墨躺在安時初身邊,溫柔的蓋好被子。
床塌陷下一個弧度,安時初下意識的朝著許墨這邊靠攏過來。
女人的手撫上許墨的胸膛,緊緊的抓著許墨的衣服。
許墨伸手,大手將放在自己胸膛的小手包裹著,睡去。
半夜,安時初被噩夢困擾,驚醒。
夢裏,許墨要開車撞她,她還懷著身孕,許墨的親骨肉。
“安時初,落落已經醒來了,我已經不需要你了,你滾吧。”男人冷漠的聲音傳來。
“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安時初苦苦地哀求。
車子還是無情的朝著被束縛了手腳的安時初開了過來,一道刺眼的光,嚇醒了安時初。
安時初抽泣,鼻頭已經哭紅了。
她的手,被許墨緊緊的抓在胸口。
“許墨,連夢裏,你都要不放過我,都要折磨我!”安時初看著熟睡著的許墨,眼中多了些凶狠。
她克製不住自己。
許墨的床頭,放著一個裝飾用的枯木透明花瓶,安時初一邊看著,手不禁的伸了過去,拿起一支枯木。
“你死了,就不會再有人來折磨我了,即使是在監獄裏麵,我也能湘個清靜。”安時初拿著枯枝,指著許墨的胸口。
男人閉著的雙眼看閃爍了一下,安時初沒注意到。
明明已經夠狠他了,為什麽就是下不了手?
安時次拿著枯枝,隻要她稍稍一用力,插進許墨的胸口,許墨定會......
可是,又為什麽,那隻緊緊的包裹著的大手,那麽的溫暖,那麽的令她割舍不下?
安時初敗下陣來。
淚水又一次衝破了眼眶。
“你這個混蛋,明明不愛我,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卻不把我當個正常的人,隻是把我當作工具,許墨,你的心,真狠。”安時初的淚一滴滴的砸下來,砸到了許墨的脖子上。
“我那麽的喜歡你,一直小心翼翼的把這份心思都藏在我的心裏,能嫁給你,已經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落落的事情,不是我的錯,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解釋?你為什麽不信我要信一個外人的片麵之詞?”安時初自言自語。
安時初抽泣著,她的情緒已經不能受自己的控製了。
“我承認了,許墨,我賤,我就是個婊子,我配不上你,嗬嗬嗬,我安時初活得還真是悲哀啊。”
整天看著一個自己愛的人,卻不愛著的自己的人一起生活,一起吃飯,還一起上班,你知道每天看著你的臉,我有多痛苦嗎?”安時初輕聲呢喃,把自己的手從許墨的手中抽了出來。
安時初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身軀,輕聲的哭著。
越哭越大聲,安時初越發的不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被許墨欺負受的委屈,全部都迸發了出來。
一個人愛另一個人,到了骨子裏,就是下賤的。
安時初一首掐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把枯枝放歸原處。
安時初摸索著下床,走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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