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提醒安設計師了,這個地方還沒有覆蓋網絡,在這邊,沒有信號,你盡管打就是了。”程工一點都不害怕。
既然動了這種心思,這點防備心怎麽可能會沒有。
安時初看著手機,果然是無服務,心灰意冷。
“該死!”許墨抄小路,不停的給安時初打電話,全部都是不在服務區,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黑色的卡宴在泥濘路上飛馳而過,要不是許墨的車技好,一百二十多碼的時速,定要翻下溝。
“還有什麽招數,你盡管先使了出來。”程工不著急,反正有大把的美好時光等著自己。
他放了足足一包的量,等安時初自己軟下去,但是還,就是安時初自己貼上來了。
安時初已經難受得說不出話來了,大腦中一直被理性控製住的欲望的神經正在逐漸的強大起來。
“咳咳咳。”安時初不停的咳嗽,想要衝淡腦子裏麵可怕的欲望。
程工離安時初不到一米的距離,安時初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剛剛抽過煙的臭味。
“別掙紮了,現在唯有我能救你。”程工的手摸上安時初的臉,刺得安時初不停的顫抖。
“許墨,你在哪!”安時初心中默念許墨的名字。
“我先嚐嚐味道甜不甜。”程工的嘴巴就要覆上安時初的嘴巴。
安時初轉頭,用額頭用力的撞著程工的鼻子,費力的抬起健全的左腳,朝著程工的褲襠狠狠的頂了上去。
“唔!”程工被猛地一撞,原本已經鼓起來的褲襠有扁了回去,蹲在地上。
“小娘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用對你客氣了。”程工忍住下半身的疼,把安時初壓在地上。
安時初的後腦勺撞上了地上的一顆石頭,昏了過去。
許墨的車子到工地的時候,遠看過去,空無一人,板房屋子的空調風扇在不停的轉著,旁邊停著一輛車子——程工的車。
男人皺著眉頭,快步的朝著板房走過去。
程工見安時初沒了知覺,用力的扇了安時初兩巴掌,安時初嘴角被程工受傷的裝飾戒指劃破,隱隱滲血。
疼得安時初從昏迷中醒過來。
迷藥的藥效已經到了頂峰期了,安時初不停的搓著自己的雙腿,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不能!
“許墨!許墨!”安時初軟弱無力的手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程工,虛弱的叫著許墨的名字。
“你就是叫天王老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程工粗暴的扯開安時初的外套。
“嘭!”門被踹開。
穿著皮鞋,齊踝的西裝褲的男人站在門口,一道黑色的影子照進來。
安時初隱約看見好像是許墨的臉,伸出手,想要抓著許墨的褲腳:“救......”
我字還沒有說完,安時初就昏了過去。
“許總.....您怎麽會......”程工看見許墨,麻溜兒的從安時初身上爬了起來。
許墨一句話不說,朝著程工的褲襠狠狠的踹了過去,程工摔在地上。
男人的高級定製皮鞋重重的踩在程工的肚子上,疼得程工直嚷嚷。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膽子不小。”男人的陰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