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的身體還不是很好,你留下照顧落落,給落落當貼身保姆,我不放心傭人。”許墨繼續說。
“讓我給落落當保姆?”虧這種事情你想的出來。
讓前妻給未婚妻當傭人,史無前例。
“怎麽?用了我許家的這麽多錢,該享受的日子你沒少一天享受,現在把這些日子補回來,不是理所應當的?”男人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好一個理所應當。
“什麽我都可以接受,這個,不行。”安時初拒絕。
“現在,輪不到你說話的份,我們今天晚上會搬回來住,你自己準備準備吧。”安時初還想說些什麽,許墨已經下樓了。
盯著手中的文件,安時初覺得額外的刺眼。
飯桌上,許母不停的給安落落的碗裏麵夾菜:“落落啊,不要挑食,你在醫院裏麵躺了這麽久,多吃點有營養的好好補補。”
安時初假裝聽不見,自顧自的吃,吃完好滾蛋。
她一直看得清自己的地位,也知道誰輕誰重。
正當安時初準備將碗放下的時候,許墨往安時初的碗裏夾了一個魚頭:“吃了,沒人吃可惜。”
安時初喜歡吃魚頭,許墨卻把魚頭當作可惜剩菜一樣給安時初。
安時初不做聲,默默的吃,其實她的心中,已經很感動了。
許墨的這一係列的動作,在安落落的眼睛裏,紮眼得很,許墨都沒有給自己夾菜,卻給安時初夾。
“阿文,我想吃蝦子。”安落落嬌聲嬌氣的看著許墨。
許墨放下筷子,二話不說給安落落剝蝦子。
“我們許家啊,終於算是又點人煙味了,不像以前一樣,冷清得要命,還好落落醒來了。”許母感慨。
這句話,是說給安時初聽的,安時初又怎會不明白。
“我吃飽了,你們慢吃。”安時初放下碗筷,要上樓。
沒人留她,許墨在認真的給安落落剝蝦子,安落落跟許母在聊天,樓下的那三個人,才是一家人吧,跟在安家的時候一樣,安落落跟安家兩口子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不過是安父一時風流留下的雜種罷了。
果真像許墨說的那樣,當天晚上他們就搬回來了,安落路哦自然是跟許墨一個房間了。
安時初帶著耳機,將音樂放到最大聲,盡量不讓自己聽見走廊上的動靜。
太刺耳。
早上,安時初下樓的時候,安落落跟許墨已經坐在餐桌上了,見到安時初下來,安落落甜甜的叫了聲:“時初姐,下來吃早餐了我特意讓管家阿姨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油條。”
安落落進入狀態挺快的,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不用了,我今天不餓。先去上班了。”安時初走到玄關,換鞋子要出門。
“慢著,我載你去,順路。”許墨的聲音從飯廳傳來。
“不用麻煩了,落落剛醒,你多花點時間陪落落吧,我先出麽了。”安時初說完,關上門離開。
安落落咬著包子,盯著自己的碗心中的嫉妒之火在慢慢的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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