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來跟落落道歉的。”安時初聽著許母的話,知道安落落在裏麵,要走進去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你還想進去,你這個蕩婦!”許母攔住安時初,不讓她進去,動靜很大,許墨聽見了外麵的聲音,走出來。
“媽,沒什麽事你先回去吧。”許墨怕安時初被許母打。
“回去?嗬嗬,不可能!我今天就要在這裏給落落討個公道。”許母還真的揚起了手,要打安時初。
“媽!鬧夠了,就回去了。”許墨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大聲了。
許母不理,將安時初扯進了病房:“你給我好好看看,你的妹妹,被你害得躺在床上一年多,現在好不容易跟許墨訂婚了要過上幾天幸福的日子了你倒是好,連她的訂婚宴你都要破壞,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是她姐姐,怎麽可以這麽狠心!”許母說話越來越難聽。
“夠了!”許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事實上,安時初並沒有做錯什麽。
“阿文.....明明是姐姐做錯了事情,為什麽......你還要包庇她?”安落落帶著哭腔,臉色蒼白的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三個人。
安時初一句話不說,撲通在安落落的病床前跪了下來:“落落,姐姐知道自己沒有臉見你,我真的沒有要破壞你訂婚宴的想法,隻是太多的巧合湊在了一起,變成了現在模糊不清的事實,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安時初低著頭,無力的解釋著。她希望自己解釋能讓安落落好過一點,甚至跪在了地上跟安落落贖罪。
安落落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安時初,心中爽快了一下,臉上的淚水迅速的話落了下來:“什麽都沒有發生?我真的這麽好欺負嗎?阿文抱著你回來的時候,你衣不蔽體,你讓我怎麽想?”安落落的眼睛盯著安時初脖子上的吻痕。
“落落,這是我的錯,不怪她。”許墨趕緊解釋。
安父安母趕到醫院,看見安時初跪在地上,安母上前就直接踹了安時初一腳,安時初後背吃疼,還是從地上起來繼續跪著。
安母又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整個病房都回蕩著那一巴掌的聲音。
“安時初!我真是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才答應安偉將你接回來撫養,你三番兩次的害我女兒,連命都差點保不住了,現在又弄出這種事情來,你是不是要把我們安家弄垮你才高興啊!”安母在病房裏麵大喊大叫。
“是我錯了,我對不起大家。”安時初深深的吸了一口鼻子,用不大不小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隻有許墨能感受到安時初的無助和絕望,看著女人較小的身體跪在地上,許墨的心好像被什麽用力的戳了一下,跟著犯疼。
“落落剛剛醒,身體還不是很好,你們要吵,給我出去吵。”許墨開口,聽著是在關心安落落。
安落落可聽出來了,許墨就是在包庇安時初,在偏袒安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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