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今天早上扔下你一個人。”一位身材纖細,皮膚雪白,黑色柔順的長發紮成一個馬尾,一身黑色的套裝的女人走進來跟路易斯擁抱。
“你知道就好!”路易斯在故意在安時初的臉上親了一口。
當帶著茶色圓框眼鏡的女人正臉麵對大家的時候,許墨跟安落落的反應最大。
“hello~我是路易斯的秘書——安妮,今天早上出了點意外,耽誤了大家的時間,抱歉。”
安時初象征性的眼神迅速的掃視了辦公室一眼,發現安落落也在,臉上掛起來笑容。
安落落就站在離安時初不到五米的距離,仔細的打量著安時初,不可能,安時初的心髒在自己的身體裏,這個女人隻是長得像安時初而已,可是看著她的眼睛,根本就不是外國人模樣,完完全全東方女人的長相。
許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站在路易斯旁邊的女人,就是安時初!即使是她化成灰許墨都能認得出安時初的模樣。
“安時初!”當大家要去飯店的時候,一直站在原地的許墨在背後 喊出了一個名字,安妮最熟悉不過的名字。
路易斯都替安時初捏了一把汗,伸出手,挽著安時初:“安妮寶貝,今天這身衣服挺漂亮的。”
電梯裏,許墨特意站在安時初的旁邊,熟悉味道,不再有錯了!這個路易斯助理的身上噴著的香水,是薰衣草味的,安時初最喜歡的味道。
你還活著,為什麽這兩年不出現?
安落落想要跟路易斯一樣,挽著許墨的手,男人將手交叉放在胸口,安落落的計劃泡湯,站在許墨身邊。
飯店裏,路易斯親切的給安時初又是拉開座椅,又是給安時初親自盛湯:“寶貝有點燙喔,你不要心急慢慢吃。”
許墨坐在對麵,跟安落落一樣,盯著安時初。
安時初看著路易斯,這個男人,什麽都不會,就是演習最擅長了。
鄭薇在路易斯帶著安時初來Z城之前就一直叮囑路易斯,要一路上把安時初當女兒一樣照顧好,要是回到洛杉磯的時候安時初少一根毫毛,她就去炸了路易斯的風時公司。
“歡迎我們遠道而來的合作夥伴路易斯。”許墨先做表率,舉著酒杯站了起來。
作為秘書,安時初替路易斯擋酒:“sorry,我們總裁酒精過敏,這杯接風酒,由我代勞。”安時初話音剛落,酒杯裏麵的酒也跟著幹淨了。
“好酒量!”許墨這杯酒,就是故意試探安時初的,他知道安時初的酒量,而眼前的這個安你秘書,也是個能喝的主,又貼近了一步。
“你們有句古話叫有來有往,我這杯酒,敬許總和許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互相拍馬屁了一通之後,安妮唐突的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衝著安落落去,她倒是要看看,對酒精也過敏的安落落這杯酒,是許墨喝,還是安落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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