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時初看著滿桌的魚蝦,冷汗都冒出來了,讓她吃一點沒關係,整頓飯都是海鮮,她今晚非住院不可。
“周總,抱歉,我們boss最近最近膝蓋打高爾夫的時候受傷了,不能吃這麽多的海鮮,怕感染。”安妮才不慌,拿路易斯當擋箭牌。
“還是我的寶貝知道心疼我。”路易斯默默安時初的頭發欣慰的說。
“不好意思,是我們的疏忽大意。”周瑾叫來服務員多添了幾樣常規的菜。
總算是糊弄過去了,安時初這餐飯,吃得渾身的不舒服。
“既然許夫人來了,今晚的聚會,許總應該是要缺席的了。”路易斯故意刺激許墨。
“我沒有夫人。”許墨悠悠的開口,當著安妮的麵,他不可能還像第一次這樣含糊過去,給安妮又抓著自己的小辮子。
“許總是開玩笑的吧?兩年前你就跟落落訂婚了,戒指還帶在手上,怎能說否認就否認?”周瑾替安落落不值得,當著大夥的麵,直接戳開。
“哦?那我怎麽沒有戒指?”逼許墨?那他索性不承認。
“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安落落站在周瑾身邊,看著無情的許墨,心都碎了。
“落落!”周瑾扯著安落落的手舉了起來:“許墨你自己好好看清楚,我今天晚上為什麽會帶著落落來這裏,你還記得她手上的這個疤痕吧?都是拜誰所賜的!”
自殘的傷口?好巧,我也有一個。安時初看著安落落手腕上淺淺的印子,不自覺地將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後。
“夠了!”安落落甩了周瑾一巴掌,哭著跑了出去。
“許總,還不趕緊去追!”原來不是三角,是四角戲!路易斯的興趣更加濃了,看來要多逗留一些時日了。
許墨皺著眉頭,思考了幾秒鍾,還是追了出去。
安妮看著許墨的背影,放在身後的手,緊握著拳頭。
安落落跑出飯店門口,蹲在路邊鋪頭哭了起來。
感覺到了自己身後男人的氣息,哭得更凶了。
“落落,為什麽要來這種地方。”許墨站在安落落旁邊,周瑾將她帶來的目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隻是不是識破而已。
安落落一直哭著,沒理會許墨的話。
路易斯一行人走了出來,安妮看見安落落蹲在地上,梨花帶雨的模樣,挽著路易斯的手:“boss,我們今晚不醉不休!”
許墨聽著安妮的聲音,剛想邁出腳步,蹲在地上的安落落從地上站了起來,摟著許墨的腰,不讓他走:“阿文,這樣的你,讓我感到陌生,你到底是怎麽了?以前你從來不會我對這麽冷漠的。”安落落委屈。
安落落的聲音很大,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路易斯望著安落落那張楚楚動人的臉,朝許墨打了個響指,摟著安時初的腰離開了。
車上,坐在副駕駛上的安時初一直盯著後麵相擁著的兩個人,放在腿上的雙手捏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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