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安時初語文學得很好:“你還記得這把瑞士軍刀吧?”
一把精致的刀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破舊,在安偉的瞳孔中,卻是跟看見了鬼一樣的猙獰恐怖:“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麽?”
“您高抬我了,我不過是在那個房子裏麵看見好看,就拿來了,具體的,我還是想聽爸爸怎麽。”安時初重新走到安偉的跟前,在安偉的臉上直接劃過一刀:“哎呀,這麽多年了,還挺風裏的。”
安偉疼得直列牙,臉上的神經很敏感,哪怕是眨一下眼睛都覺得疼。
“我母親臉上的傷疤,也是這樣不心弄上的吧?”安時初繼續逼問著。
“我什麽都不知道。”安偉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很顯然的他還在刻意的隱瞞著什麽。
“你當然不知道了,畢竟不是你動的手。”女人拿起安偉被打得脫了臼還沒複位的左手,冰冷的刀尖在他的手腕上放著:“好像這個地方也有傷痕。”
“我坦白。”安偉被打腫了眼睛,隻剩下一遍眼睛能看得清楚,他的手上已經滿是冷汗了。
“嗯?”
“是我害死了你媽媽,我的錯,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
安偉懺悔的話還沒有完,安時初直接從李茂的手中搶過槍擊中他的膝蓋,經過特殊的消音處理的手槍無聲息的擊中安偉的膝關節,整個二樓的房間都是安偉的鬼哭狼嚎的聲音。
“時初,是不是有點過頭了。”鄭薇站在一旁,此刻的安時初,從她的側臉,鄭薇就能感受到,她不是安時初了,而是正在複蘇的來自地獄的複仇者。
“看來今是問不出什麽東西了,還請李總在幫我一個忙。”安時初把槍放到李茂旁邊的桌子上:“把他送到一個地方。”
“沒問題。”李茂滿臉笑容地答應,安時初已經牢牢的迷住了他的心。
二樓外麵,敏感的徐緒還是感受到了:“有消音槍!”
“這你都聽到?你順風耳啊!”歐陽瑜跟徐緒分別換了一張臉早就在安時初來賭場的時候就跟過來了。
“我聽不見,聞得到。火藥的味道。”徐緒很自信的:“看來裏麵,情況不太好喔。”
“你是,嫂子,動手了?”歐陽瑜不相信,安時初這麽有愛的一個人,不會做那種殘忍的事情的。
二樓盡頭的麽打開,鄭薇跟安時初從裏麵走出來,門再次被關上。
“走吧,明還要開會。”安時初跟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挽著鄭薇的手。
當晚上,安家門口,一個半殘的男人被從一輛黑色的車子上扔下來。
“我出去靜靜。”回到家,在桌子上隻看見許雯留下的紙條,鄭薇倒是沒在意,安時初著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雯雯不會有什麽想不開的事情吧?”
“估計她是覺得白跟你吵架不好意思吧。”鄭薇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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