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萍?是我知道的那個楊曉萍嗎?”等梁誌潔掛斷電話,李飛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
“真是那個楊曉萍?她不是……死的那個不是她?那這一切就有解釋了!原始森林,神奇的中草藥,不是第一次作案,超強的心理素質,她全都符合。”
“不管她是劉誌宏還是楊曉萍,她在孟縣的生活軌跡都很簡單。此時此刻,她會在哪裏呢?”
“那個楊曉萍是什麽時候死的?”李飛問:“她有沒有可能去找那個楊曉萍?以別人的身份生活,哪怕對方是個死人,心裏也會膈應吧。”
“你等下!”梁誌潔撥通了剛剛那人的電話,問了當年的事情之後,帶著李飛直奔隔壁縣的墓園。
今天是楊曉萍的忌日,同時也是劉誌宏的農曆生日。
鬆山墓園因曾經遍植鬆樹而得名,後陵園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陵園也就變成了無人打理的狀態。楊曉萍,或者說是劉誌宏的墳就在鬆山墓園裏,是當時辦案的刑警湊錢給小姑娘辦的。
此時的鬆山墓園一片寂靜,李飛把車停在空蕩蕩的,布滿雜草的停車場裏。隨後,跟著梁誌潔徑直來到墓園管理處。管理處的門呈破損狀態,通過破損的木門能夠看到裏頭的擺設。除了桌椅板凳外,還有一些廢棄的資料。
這些東西不值錢,就算值錢,也沒有人去動墓園裏的。
鬆山墓園的排列很隨意,據說墳墓的價格與此地的風水有關,越是風水好的位置,價格越貴,最高的時候能賣到十萬元。最差那個幾百塊,位於別人墳墓的陰影裏。
小姑娘的墳墓也在邊角,比最差的那個好一些。
墓碑上的字是請人刻的,寫得既不是楊曉萍也不是劉誌宏,而是“小姑娘”三個字。
“梁隊,這墳墓是被人打掃過的。”李飛指著四周道:“你看周邊的那些墳,雜草叢生且無人拜祭,你再看看這個。墳上不僅沒什麽草,就連這墓碑都是擦拭過的。咿,這是什麽?”
李飛指著墓碑前的灰燼:“這是有人燒紙嗎?”
梁誌潔蹲下來扒拉了幾下:“不隻是燒紙,還有這個!”
“這是——身份證?”
“是劉誌宏的身份證。”梁誌潔捏著尚未燒毀的那一角:“她把身份證還給劉誌宏了。”
“她這是不打算跑還是打算跑?李飛皺眉:“現代社會,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除非她想以楊曉萍的身份繼續在這個世界上生活。”
“楊曉萍已經死了!”梁誌潔掃視著目的:“這些灰燼還有溫度,她應該沒有走遠。”
“梁隊,車!”李飛指著陵園門口:“該死的,來的時候我們怎麽沒注意到那輛車!”
“追!”梁誌潔揮手,跨過旁邊那個墓碑時,一個熟悉的名字跳入她的視線:楊曉萍。
幾乎是同時,這三個字也在梁誌潔的嘴裏輕吐而出。
梁誌潔收住腳,怔怔地看著墓碑在。照片應該是從某個合照上剪下來的,人很小,約莫四五歲的樣子。短發,五官很小,臉黑黑的,眼神中滿含期待卻又怯怯地看向鏡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