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秀目瞪口呆,“啊,你帶她,是不是顛倒了,不是應該我帶她去?”
沒等韓世秀說完,廣言已經帶著蘇品打上了車。
“我沒受傷,不用去醫院。”蘇品掙脫開他。
他沒說話,抓過蘇品的手看了看,“這些血怎麽會事?”他問。
“那個人的。”
“嗯,也是,你怎麽會受傷,師傅,麻煩到最近的商場。”
下了車,廣言直接抱著蘇品進了商場鞋區。
“服務員,麻煩給這位女士找一雙她能穿的鞋。”
蘇品坐在試鞋區的休息椅上。
廣言在打電話。
蘇品看著他,想起最近看過的一段話:一個人遇到了困難,他向自己曾經幫助的很多人發出了求救信息,他有信心,這些人會回來幫助他作為回報,但是他很失望,回來幫他的人隻有20%,他又向那些經常幫助他的人發出求救信息,結果,這些人中80%的人還是願意幫他。
這個就像愛情,你愛的人,無論他如何傷害你,你還是愛他,沒有任何條件的。比如我對廣言。蘇品想。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把他當做陌生人,會恨他,但是看到他有危險,想都沒想,直接衝出去,根本沒管是否有危險。
廣言又讓服務員拿來了襪子。蘇品伸手接襪子,廣言並沒給她。他用紙巾給她擦了擦腳,給她穿上襪子,換上新買的鞋。
“走吧,今天飯沒吃好,我們再補上。”他對蘇品說。
“我想回賓館。”蘇品說。
“現在不行,你救我一命,我好歹也要表示一下。”
廣言並沒有放開她,拉起她的手
“言總,剛才我的行為隻是本能反應,如果那人不是你,我也會幫忙的,所以不用謝。”
“謝不謝是我的事,”他並沒有放開她的手。
他牽著她的手,任憑蘇品如何摔都甩不掉。
這就是以前自己崇拜的言總,那個在那麽多人麵前羞辱自己的言總?蘇品跟在他後麵一路小跑。
廣言帶她來到一個吃燒烤的地方。
“我們這算什麽?”蘇品問。
“什麽都行。合作夥伴,前上級,仇人都可以,”廣言說。
他不用分說,給她烤好各種吃的遞給她。
她並不接。
“你不怕引起別人誤會?”蘇品冷笑著問他,
他沒看蘇品,喝了一口當地的啤酒。
“林迅想搞垮廣氏。我反擊。他逼得很緊,我沒有辦法,正好知道了你和他的關係。我不相信你會騙我,可是你告訴我你並不認識他,所以我斷定,你和他一夥。我利用你打擊他,將他趕出廣氏。”
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話,卻是他羞辱她的全部原因,沒有道歉,沒有內疚,沒有矯情,好像天經地義應該如此。
他的確是林迅的對手,兩個人有著相同的冷酷。蘇品想。自己曾經還對他抱有幻想。認為他也許是逼不得已。
“他已經搶了華東大半個市場,可是他小看廣氏的影響力了。全國市場,廣氏已經占領了三分之二。”廣言對蘇品說。
“你和他為什麽會這樣?”蘇品對他們的故事很感興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