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哥,所有的東西都拿回來嗎?”常冬問林迅。
“是的,所有的。”
“股份那個比較麻煩,要晚幾天才能辦完,其他全部辦好了。”
“股份先不要變更了,寫一份說明,改成她用那些股份的收益償還欠我的債務。”
“可是那些股份比例不少,我怕以後麻煩。”常冬有些不解。
“先這樣吧。”林迅對自己突然變成這樣的決定,也嚇了一跳。
這個女人,我要讓你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常冬辦完了所有的業務,給蘇品送身份證。
在門口,看到廣言和蘇品。
“蘇小姐,你的身份證。”常冬把身份證遞給她。
“林迅怎麽樣,他還那樣生氣嗎?”蘇品問。
“你說呢?”常冬沒好氣地說。
“言總可真沉不住氣!”常冬看著廣言冷冷地說。
“你什麽意思?”廣言瞪他一眼。
常冬上車走了。
蘇品收起自己的身份證。
這些東西本來也不是自己的,給的時候自己沒有過問過,收回去的時候她也沒看。
“你回去吧,我沒事,如果需要幫忙,我會找你。”
這幾日蘇品的工作仍舊沒有任何進展。
蘇品到是不急,蘇晗剛去幼兒園,很多不適應的地方。這幾日進幼兒園門口的時候天天哭,哭的蘇品心都亂了。
周五的下午,老師給她打電話,兒子在醫院裏發燒了。
蘇品趕緊跑去幼兒園,抱起兒子打了車去醫院。
兒子發燒38.7度,臉燒的通紅。打完吊瓶,已經晚上8點多。蘇品打了車,走到半路,車壞了。蘇品隻得下來,卻等了半天也打不上車。
二月的天氣,下起了雨。雨水很快結成薄冰。
蘇晗趴在蘇品的肩上,燒已經退了,隻是不停地咳嗽。
蘇品用自己的羽絨服包住蘇晗。她從來沒象今天這樣無助。
“媽媽,還沒有車嗎?”蘇晗問。
“晗晗,等一下。快了。”
蘇品拿出電話,想到劉曉還在雲南度蜜月,她給廣言打電話。
“怎麽了?有事嗎?”廣言問。
“廣言,我抱著蘇晗,半天打不上車,雨太大,你能不能接我一下?”蘇品帶著哭腔。
“好,你在哪裏?”廣言問。
“勝利橋的橋下。”
林迅陪著張文參加了殺青宴的慶功會,又趕另一場酒局。張文坐在旁邊。
“林總,今晚導演訂好了下一部戲的角色了嗎?”
“你看好哪個角色?”林迅沒看她。
“女主不敢爭,女二怎麽樣?”張文小聲撒嬌問。
“可以。”
“謝謝老大,”張文說著對著林迅的臉親了一下。
“有一點你要明白,既然和我在一起了,不能再找別人。”
“我知道,我還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呢。”
“永遠?我從來不相信永遠這個詞。”
外麵疾風斜雨,昏黃的燈光,雨越下越大。
車內溫暖如春,音樂縹緲,美女相伴,愜意旖旎。
遠光燈照著朦朧的遠處,一個女人抱著孩子,站在那裏。
她的全身已經濕了,用自己的衣服包著孩子。不停地伸手打車。
焦急地目光,顧盼地回首。林迅看清,原來是她。
有一刹那的猶豫,他突然加大了油門。
車子貼著蘇品疾駛而過,濺了蘇品一身的冰水。
熟悉的車,熟悉的背影。蘇品也看清了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