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坐了一會,走了,隻剩下護工在這,還有海青。
護工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給何駿按摩腳心。
海青看著他的手法。
她坐在何駿麵前。這張年輕的臉,蒼白的皮膚。微胖的身材。
“何駿,何駿,你趕緊醒過來,田嬌嚇得快暈過去了,聽你爸說打你的那人已經進監獄了。不知道你們為什麽要打架。”
護工奇怪地看著海青。
海青拿出手機:“何駿,我給你講一個笑話,”
“上學時和同學一起去打熱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響。
我說:“不好要炸啦。”
這哥們嗖的一聲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這哥們心有餘悸的說:“還好我扔的快,沒炸到我。”
護工聽著海青的笑話,笑起來。
“小時候和我媽去裁縫店,我媽指著電熨鬥說:“這東西很燙,千萬不要用手碰!”
我很聽話,沒用手碰,我舔了一下。
那感覺比冬天舔黑龍江漠河北極村的鐵欄杆還帶勁!”
護工哈哈笑出了聲。感覺不合適,趕緊捂住了嘴。
中午的時候,何夫人又來了,她進病房的時候正好看到海青在給何駿按腳。
這個姑娘,什麽也能幹。何夫人想。
海青在病房待了一天。晚上何夫人告訴她,“你回去吧,明天再來!”
海青回到住處。
田豐還沒有回來。
田嬌躺在床上看手機。
“你的心可真大,我出這麽大的事,你還能在外麵這麽晚回來,看來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
田嬌說話夾槍帶棒。
“我看你過得挺好的呀。”海青也沒好氣。
海青衝了澡,田豐打電話說不回來吃飯,田嬌躺在床上不起來。海青自己吃了飯。
田豐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半夜。
海青聽到田豐回來,給她衝了一杯牛奶。
“你還沒睡呢?”
“沒呢,今天還有人砸店嗎?”海青問。
“沒有,今天沒有,我也正在給他們算補償的事。”田豐說。
海青鬆了口氣。
第二日,海青早早去了醫院,還給護工帶了早點。
何駿還是沒醒。
海青到的時候,何有和何夫人都沒到。
海青開始和何駿說話。
“何駿,今天怎麽樣呢?外麵下雨了,小雨,天更冷了。還有不到二十天就過年了,你一定要醒過來。不過,就這點傷,你應該沒事的,是不是故意訛我們呢?”海青和他拉著家常。
何有和何夫人進來的時候,正看到海青將手機放在何駿耳邊放音樂。
“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樣不是太吵嗎?”何夫人將海清的手機扔到一邊。
“我隻是想給他的大腦一些刺激,我看網上,很多類似的病人,他們其實時能聽見的,我們不停和他說話,刺激他的大腦,會醒的快。”海青解釋。
“嗯,聲音不要太大。”何有說。
“我會的。”海青趕緊將音量調的小了點。
“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音樂,我就放我願意聽的,你湊合著聽吧。”海青和對正常人一樣對何駿說著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