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怎麽好好的,就突然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而最讓我覺得好笑的是,當我把和歐景一還有齊明月的事,胡編亂造一通寫進小說裏,投給出版社的時候,居然一次過稿了……
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大家都這麽喜歡看到狗血故事了?
慢慢的,就到了雪季,北京的冬天格外清冷,我也終於冷靜了下來。齊明月的事在我心中漸漸淡去。我對自己說,一切都過去了,就像安然她們說的,這世上就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兒,隻要放寬心就好了。
是啊,隻要放寬心就好了。
第一場雪飄落的時候,歐景一突然像是也完全將過去的事忘卻了,興高采烈的帶著我跑去故宮看雪。
我們兩個像是剛認識不久的年輕男女一樣,在雪地裏肆意的奔跑著,歡笑著。他穿著長長的黑色風衣,圍著條暗紅色的圍巾,發型修剪的精神而帥氣,隨意往那兒一站,就像偶像劇裏的男主角一樣,幹淨而帥氣。
而我,就像一個年少幼稚的花癡少女,舉著一串長長的糖葫蘆圍繞著他轉悠。
天很冷,我卻因為不停地跑來跑去,細密的汗水將內襯都沾濕了。
玩鬧了一整天後,歐景一照例在深夜的時候將我送回。讓我意外的是,這次沒等我一臉嫌棄地打發他滾蛋,他自己就很主動的回去了。
其實,如果他這次再提出想上樓坐坐再走,我會答應他的。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從美夢中醒來。縮在被窩裏揉著惺忪的睡眼,就摸出手機給歐景一發了條微信,告訴他我餓了,想吃煎餅果子喝紅棗豆漿。
隨後又將手機丟到一邊,美美的睡去,等著歐景一屁顛屁顛的給我送早餐來。
可我一直睡到太陽升起又落下,也沒能等到我的煎餅果子和紅棗豆漿……
就這樣,歐景一突然就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沒法接受這個現實。電話,短信,微信,企鵝號,微博私信,支付寶聊天……我嚐試了每一種我能想到的聯係方式,但卻沒有一個能聯係到他。
我跑到他租的房子那,但早已人去樓空,我跑去他工作的地方,卻被告知他早就離職了。我又跑回老家,跑到他家裏去找他,然而他一家人卻早就搬走了。
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整個漫長的冬季之後,我才真正明白,歐景一,居然就這麽突然的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
這個無恥的,可笑的,毫無信義可言的混蛋,就這麽突兀的從我的世界裏消失了。
隨後,我迷上了醉酒的感覺,可不知道為什麽,我再也不會喝到斷片了。就算喝到吐出膽汁,也不會醉倒不醒。
就這樣,我一邊繼續寫著些憤世嫉俗的庸俗小說,一邊隔三差五就拉著艾喜她們中的某個陪我喝酒,喝到吐的一塌糊塗。
我真的很想很想找到這個混蛋,然後狠狠的抽他幾個大嘴巴,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憑什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憑什麽一聲不吭的就這麽跑了?
遺憾的是,我終究沒能再找到他,憋在心裏的疑問也沒機會問出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