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一個億萬富翁來說,一年花個幾十上百萬去賭,肯定不叫濫賭;但要對一個家裏隻有幾百萬的人來說,一年賭掉幾十上百萬,很快就會將家產賭光,這就是濫賭了。
隻是,跟三房剛分家時,生活水平降不下來,因為由奢入儉難一樣,周三老爺的賭資大小,也降不下來,在牌桌上,被人三言兩語一激,說“你家有錢,你還打這麽小”,就不好意思降低籌碼,繼續玩大的了。
於是表麵上周三老爺雖沒越賭越大,但隻是保持以前的水平,就讓他將家裏的錢敗光了。
也難怪承恩侯不想借錢了,因為借給周三老爺,他表麵上說是借,但不會還的,就是白送,而承恩侯怎麽可能白送周三老爺上萬兩銀子,而且開了這個口子,指不定周三老爺覺得他好講話,以後還會繼續賴上他,他瘋了才“借”他錢,還借這麽多!
感覺周三老爺就是把他當肥羊,竟然好意思開口借一萬兩!他怎麽好意思開的口!而他又怎麽可能借!
不說一萬兩了,就算他沒借之後,周三老爺“勉為其難”減少的五千兩、一千兩,他也不會借。
三房沒借到錢,自然氣的不得了,但他們頂多在私下罵罵大房,對外卻是不敢說的,倒不是怕傳到了大房耳裏,對他們不利——反正他們無賴,哪怕大房對他們如何——而是他們做叔叔的一家子,打算靠侄子養,傳出去,別人會笑話他們,不會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既然說出去對他們沒什麽好處,他們自然不會說。
從大房借不到錢,他們沒錢要喝西北風了,於是又開始騷擾其他親戚,就連二房都被他們借了一遍,當然了,周二老爺可不像承恩侯那樣客氣,他直接派人將周三老爺打了出去。
當初周老夫人搶了所有的田地宅子,分給自己的財產也少很多,要不是大房願意讓他們一家一直住在國公府,那他們一家現在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當年那樣害自己家,現在還好意思找自己借錢,周二老爺不打他才怪了。
眼看著房子不能賣,下人、甚至沒生兒子的姬妾都賣光了,沒來錢的地方了,最後賺錢的方法,周三老爺便打到了幾個女兒身上,準備將她們嫁到一些有錢人家為妾,撈點錢。
周三老爺被這樣一威脅,怕了,老實了,畢竟他可不想腿斷了。
周三老爺被幾個兒子這樣威脅,知道他們真做的出來,怕了,就不敢提這事了。
倒也威脅過他們,說他們不孝,他要告他們。
結果幾個成年兒子集體威脅他,他敢賣,就打斷他的腿,讓他躺在家裏。
這樣一來,到各個親戚家打過一次秋風,再也打不了第二次的三房,生活自然就陷入了困境。
結果幾個兒子根本不怕,說他想告就去告,看所有人都說他的腿是他自己摔斷的,衙門沒證據,他能告的了誰。
他從小被周老夫人慣壞了,養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倒是想擺家長的譜,不管不顧,就是要賣房呢。
說是嫁,其實就是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