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輛奔馳車。我和鍾月荷坐在後座。
鍾月荷摟著我的胳膊,頭靠著我的肩膀,小鳥依人。
“夏哥,去吃西餐如何?”薛啟風說道。
“可以啊。”我說。
“濱湖大樓有家正宗的法國餐廳,絕對美味。”薛啟風說。
“薛總,你不會帶我們去阿芒迪娜西餐廳吃飯吧?”鍾月荷說。
“對,就去那個地方。”薛啟風說。“我給你們說,我在巴黎留學,身邊有一幫吃貨,說來可笑,留學三年,什麽都沒學到,就是飲食學到了,我們這幾個吃貨天天研究各國美食。回到國內後,我就吃不慣了,我回來後頭一天,餐桌上就是豆漿油條,我爹吃得是津津有味,並且我爹天天中午吃豆漿油條,他都不煩。”
“你們這些富二代真會享受,不過中餐做好了,也是美食啊。”鍾月荷說。
“中餐可以,得按紅樓夢,金瓶梅裏的餐品來做。”薛啟風說,“很多都失傳了,我回來後,想開一家中式餐廳,但我沒敢和老爺子說。”
“老爺子不想讓你幹餐飲?”鍾月荷問。
“不是的,因為我想開的餐廳,就這名字吧,我想叫金瓶梅。”薛啟風說。“目的就是發掘中國傳統的美食。”
“但聽這名字,讓人想入非非啊。”我說。
“堵車了。”薛啟風說。“拐彎就到濱湖大樓了。”
我知道濱湖大樓的這家法國餐廳,去年中央有位領導人接待國外貴賓,就是這家西餐廳,媒體專門報道了這家飯堂,從餐廳裝修,廚師到服務人員全是法國人,把法國頂級餐廳原封不動搬到了中國來。
“夏哥,我父親讓我好好謝謝你。”薛啟風說。
“誌傑,薛總的父親就是我們公司老板。”鍾月荷說。“他父親今年要退居二線了,把公司交給薛總,對了,薛總比你小一歲。”
“好啊,年輕有為。”我說。
“夏哥,什麽年輕有為啊?這江山都是我爹打下來的,我爹就我這一個兒子,就把公司給我了。”薛啟風說。“哎,我聽說劉安邦書記調到市委宣傳部了。”
“市委宣傳部副部長,你認識他?”我問。
“吃過一次飯,聽說你那篇刊登在日報上的整版文章,就是劉安邦給你安排的。”薛啟風說。
聽他這麽一說,我有些意外,薛啟風是怎麽知道的?他認識原來那個宣傳部的胡副部長?還是認識甘小靜?”
“日報總編辦,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薛啟風繼續說道。“看來你和劉安邦部長關係不一般啊。”
“還行吧,他挺關照我的。”我說。
“我們市裏有兩顆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劉安邦算是一個。”薛啟風說。
“另一顆星星是誰?”鍾月荷問。
“鄭芳,濱湖區區長。”薛啟風說。
“這個女的很年輕,長得也不錯,幹幹淨淨的。”鍾月荷說。
“看上去把自己收拾的很幹淨,她上麵有人的。”薛啟風說。
“她上麵是哪位領導?”鍾月荷說。
“我是聽說的,她和江柳鬆關係不錯。”薛啟風說。
“江柳鬆是誰?”鍾月荷問。
“江部長,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據說這人很低調的。”我說。
“夏哥,你認識鄭芳區長嗎?”薛啟風問。
“我不認識,但我之前就聽說過這個人,她做區衛生局局長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她升得很快。”我說。
“但還是沒有劉安邦升得快。”薛啟風說。“前麵就到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