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恐怖分子?來這麽多警察幹什麽?”林可嬌說,“你是不是喝多了?”
“今天還真喝不少。”我說。
“你那個女同學的長相和身材比月荷姐差遠了。”林可嬌說。
“是啊,她哪能給我老婆比。”我說。
“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我想聽實話。”鍾月荷說。
“好,這樣吧。”我說,“明天上午我把沈娟叫過來,你可以當麵問她,如果她說,我和她有奸情,我立刻一頭撞牆,把自己撞死,這樣行嗎?”
“你和她真沒事?”鍾月荷說。
“絕對沒事,以後也不會有事。”我說,“明天我就叫她過來。”
“好吧,我信了。”鍾月荷說。
“你剛才在賓館裏簡直是瘋了。”我說。
“夏誌傑,這說明月荷姐很愛你,很在乎你。”林可嬌說,“哎,外麵怎麽有一個行李箱呀?”
兩輛警車開了過來,這兩輛警車一前一後把我們的車夾在中間。
“你還真報警了?”鍾月荷說。“你真行。”
“你們回頭看,又來了幾輛警車。”林可嬌說。“不會吧?夏誌傑,你給警察打電話都說了什麽?”
“我說,我懷疑這行李箱裏藏著女屍,我剛才是給徐局長打的電話。”
“女屍?你怎麽知道這行李箱有女屍?”林可嬌說。
“我猜的。”我說。
“夏誌傑,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怎麽能瞎報警?”鍾月荷說。
“是啊,警察會問你要女屍的。”林可嬌說。
“行李箱如果沒有女屍那就更好了。”我說。
“你真是神經病。”林可嬌說。
手電筒朝車上照過來
“車上的人,全部下車。”一個警察拿著槍拍著車窗。“下車後,雙手抱著頭。”
“我先下去。”我說。
我下了車後,徐副局長走過來,他對幾個警察說,“沒事,他們是自己人。”
“就是這個行李箱?”我說。
“人跑哪去了?”徐副局長問。
“朝那邊跑了。”我手指著馬路對麵。
徐副局長衝一個警察說道,“把行李箱打開。”
警察帶著白手套彎下腰,把行李箱慢慢放倒。
警察手摸了一下地,然後他舉起手來,白色的手套上有血跡。
“阿嬌,你們倆回車上去。”我說。
林可嬌和鍾月荷上了車。
警察打開了行李箱,一個女人的人頭從箱子裏滾到地上,箱子裏是人體軀幹,上麵都是血跡,看得我一陣惡心。
“張隊長,你帶入去追。”徐副局長對身邊一個警察說道。
幾個警察很快朝馬路對麵跑去。
徐副局長打電話布置警力進行區域搜索,他打完電話後,衝我招手,讓我上警車。
“等一下,我讓我老婆先回去。”我說。
我回到車上,“你們先回去吧,徐局長要找我問話。”
“真可怕,嚇死人了。”鍾月荷說。
“夏誌傑,你真神了,你竟然知道那行李箱裏有女屍。”林可嬌說。
鍾月荷發動了車子,車子又可以開了。
“別等我了,今天夜裏我可能要在公安局過夜了。”我說。
“好吧,你注意安全。”鍾月荷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