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錄音:
不明身份的人:我找張明隊長。
警察:你等一下。
張明:我是張明,有事你說。
不明身份的人:那個行李箱裝屍殺人是我幹的,以前那些女孩也是我殺的。
張明:嗯,你想投案自首是吧?我們歡迎。
不明身份的人:你在做夢吧,我永遠也不會投案自首的。
張明:你打這個電話,什麽意思?想和我聊聊天?
不明身份的人:你們快來抓我吧。
張明:好,你在哪了?
不明身份的人:你們快來抓我吧,們快來抓我吧,快來抓我吧!來抓我吧!抓我吧!我吧!吧!
張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麽?
不明身份的人:我的愛赤裸裸!的愛赤裸裸!愛赤裸裸!赤裸裸,裸裸,裸!
電話中斷了。
“這就是一個神經病。”江珊說。
“夏主任,你聽完什麽感覺,你畢竟見過這個人。”張明說。
“說不上來,聽他說話很狂妄。”我說。
張明靠著椅子,頭歪在一邊,一臉疲憊,他閉上了眼睛。
“我覺得吧,這個人就是冒充的。”江珊說。
“你怎麽知道是冒充的?”張明依舊閉著眼睛。
“感覺,憑我的直覺。”江珊說。
“這個人給你寫信,他知道你的名字,是不是他認識你?”我問。
“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名字的?我又不是幹刑偵的。”江珊說。
“江珊,你想想,有沒有人追求你,被你拒絕了。”張明說,“也可能時間跨度很大,比如你上中學的時候,甚至是你上小學幼兒園的時候,有沒有可疑的人?”
“幼兒園倒是有好多小朋友喜歡我。”江珊說。
“非常好,你有沒有上幼兒園的畢業照?”張明說。
“你這人真有毛病。”江珊說。
“他這人嗓子嘶啞,很有特點。”我說。
“這人說話嗓音明顯是偽裝的。”張明說。
“我還真沒聽出來。”我說。
張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他看了看我。
“怎麽了?”
“我突然想起一個事來。”張明說。
“什麽事?”江珊說。
“突然又忘了。”張明手拍了一下腦門,“我得找個地方睡覺去。”
“回家睡覺去吧,我看你辦案,自己都快成神經病了。”江珊說。
張明手撐著桌子起來,然後又一屁股坐下來,“對了,夏主任,有個事要給你匯報,我那天帶侯勇去做精神病鑒定了,結果是他沒精神病。”
“沒精神病?那你們那張精神病鑒定報告是怎麽回事?”我說。
“偽造的。”張明說。
“誰偽造的?”我問,“是那個姓魏的警察?”
“有可能是他,魏民失蹤了。”張明說。
“失蹤了?是跑了吧?”我說,“還有兩個人呢?其中有一個是協警。”我說。
“魏民失蹤以後,這兩人去我們局紀委主動上交了魏民給他們的錢,一個拿了兩萬,協警拿了五千。”張明說,“這案子,正式立案調查了。”
“那就好。”我說。“這白田禮書記肯定不幹淨。”
“這事本來歸經偵管,現在出了人命案,歸我們了。”張明歎了一口氣。“對了,江珊,你真要來我們這,我們刑偵可是清水衙門,比經偵差遠了。”
“汙水橫流的地方,呆久了,也幹淨不了。”江珊說。
“夏主任。”有人喊我。
我回頭看到是局紀委穆書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