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進市委。
停車時聽到悅耳的歌聲:
你是幸福的/我就是快樂的/為你付出的再多我也值得/與你是同路的/我就是幸運的~~。
我回頭看到是一個清潔工腰間別著一個小音響發出的聲音。
“這歌我喜歡聽。”林可嬌說完扭著屁股上了台階。
上樓進了辦公室,羅副主任在給魚缸換水,有四條死魚排放在破瓷碗裏。
“老邱來了沒?”我問。
“沒來,最好永遠也別來了,永遠消失才好呢。”羅副主任陰沉著臉。
“怎麽了?你們倆鬧別扭了?你們關係不是挺好嗎?”我說。
“他真不是個東西。”羅副主任說。
“老邱怎麽得罪你了?”林可嬌問。
“昨天下午,啊,他腳翹在桌子上,朝我這魚缸裏扔花生米,啊!油炸的花生米,啊!給我的魚就吃這個。”羅副主任說。
“那這是他不對。”林可嬌說。
“他還說給魚改善改善夥食,說我虐待魚,看看,這麽小的魚能吃花生米嗎?你們說說,今天早上就死四個了,四條魚命啊。”羅副主任歎息著。
“魚死不能複生,老羅,你節哀吧。”我說。
羅副主任看了我一眼,忽然舉起手來,又突然放下。
“老邱真是閑著無聊啊。”林可嬌說。
“誰在叫我?”老邱推門進來,嘴裏叼著油條,手裏拿著兩杯豆漿。
“看看你幹的好事,老羅的魚死了,這魚能吃花生米嗎?”林可嬌說。
“他這魚死和我喂花生米沒有直接關係。”老邱說。
“沒有直接關係?油炸花生米,把我這魚缸裏的水汙染了,你看看,死了四條。”羅副主任說。
“那你就搞錯了,你看,這魚缸裏不是還有五條嗎?”老邱說,“這剩下的魚活得不是好好的嗎?怎麽能說水汙染呢?”
“算了羅主任,我明天給你買十條魚放進去。”我說。
羅副主任看著魚缸不說話了。
“對了,老邱,你中午有空嗎?”林可嬌問。
“有空,你有事?”老邱說。
林可嬌看著我,“夏主任啊,你想清楚了沒有。”
“想清楚了,我去。”我說。
“好吧,那就你了。”林可嬌說。
“什麽事?”老邱問。
“沒事了。”林可嬌說。
“哎,你不是問我中午有沒有空嗎?”老邱說。
“是啊,你說你有空。”林可嬌說。
“我是有空啊。”老邱說。
“那就沒事了。”林可嬌說。
老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高人啊,我們辦公室真是臥虎藏龍啊。”
突然轟地一聲巨響,窗玻璃砰地一聲全碎了,桌上的魚缸嘩啦一聲也碎了,整個房子晃悠了兩下,老邱差點歪倒下去。
大家都蹲了下來。
老邱從地上撿起魚,扔在桌子上,“多大的事,還用炮轟?”
“這是怎麽了?好像打炮了。”羅副主任說。
“這動靜不小啊。”我說,“感覺這樓要塌了。”
“可能是蔣委員長fan攻大陸了。”老邱說。
“還蔣委員長,他都死了多少年了。”羅副主任說。
“不知道外麵出什麽事了?”林可嬌說。
林可嬌話音剛落,就聽砰地一聲,一個血淋淋的手臂摔落在桌上。
林可嬌大叫一聲。
我走到窗前,有黑煙嫋嫋升起,樓下一輛車一半車身沒了,離這車不遠,有一輛警車翻倒過去,地上都是一些血肉模糊的碎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