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窗明幾淨,擺設雅致,綠色布藝沙發,暗色條紋,花卉穿插其中,竹榻青青,盆景小花,小書櫃擺放著動物小物件,茶幾上放著一本《巴黎聖母院》,黑皮紅字。
靠窗有一紅木書桌,紅木椅,陽台有一簇竹搖曳,吊蘭擺動。
我瞥了一眼臥室,也是幹淨素雅,花瓶怒放著一束勿忘我,處處顯示著女主人的美好情趣素養。
這個叫阿紫的女人穿著碎花麻布長裙,頭發高束,一隻木簪斜插發髻,她彎腰給我倒茶,胸脯飽滿圓潤,一雙美手,細皮嫩肉,纖細修長,她臉頰含笑,禮貌親和。
沒想到這肮髒不堪的農民屋裏,居然藏著這麽一個幹淨的女人和她的素雅的空間。真是敗絮其外,金玉其中。
放著這麽一個端莊美好又xing感的曼妙女子,老邱居然要去追簡小蓮。
“阿紫,家裏還有什麽菜嗎?”老邱問。
“我去樓下買菜。”阿紫說。
“好,樓下那家熟食店賣的豬耳朵不錯,多買一點回來。”老邱說。
“好啊。”阿紫從櫃子裏拿出錢包,隨後蹲下按了一下腳邊音響開關,“我給你們放首音樂。”
“行行,去吧。”老邱似乎有點不耐煩。
阿嬌開了門,出門時回頭看了我一眼。
“老邱,可以啊,這女子你是怎麽發現的?”我說。“不會是在按摩店找到的吧?”
“按摩店能找到這樣的女人?”老邱說,“阿紫以前學過中醫按摩,她可是專業的醫師。”
“是嗎,怎麽開服裝店了?可惜了。”我說。“她要是開按摩店,那排隊的人都會排到人民廣場了吧。”
“中醫按摩,很嚴肅的,她幹的時間不長,你看她的手就看出來了。”老邱說著翻看著月曆牌。
屋裏的音響裏傳來一首老歌,歌聲渺渺:
在分離的那一瞬間/讓我輕輕說聲再見/心中雖有萬語千言/也不能表達我的情感~~。/讓我再看你一眼/看你那流滿流水的臉~~。
歌聲繚繞在房間裏,有一種淒楚的傷感,讓人難以釋懷。
老邱放下月曆牌,“這又到月底了,對了,等會我們喝德國黑啤,你看那門後。”
我回頭看到看到門後有幾箱子進口啤酒。
“這啤酒不便宜啊。”我說。
“都是人送的。”老邱說,“你知道是誰送的嗎?”
“這我怎麽能知道?送阿紫的嗎?”
“黑社會的人給我送的。”老邱說,“我給你說,這隴上村裏沒有人敢對我不敬。”
“你什麽時候加入的黑社會?”我說。“你退出dang組織了?”
“沒有啊,是這樣的,上個星期黑社會來收保護費。”老邱說。“就是阿紫的服裝店。”
“現在還有收保護費的?”
“你真是孤陋寡聞,找個名目收唄。”老邱說,“我立刻給我同學打電話,我同學是隴上派出所的副所長。”
“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呀?我這同學又給所長請示,所長又打電話請示轄區的公安局長,我去。”老邱唾沫星子亂飛。
“明白了,警察是借著個機會,想把隴上黑社會一鍋端了。”我說。
“NO,NO,老邱搖頭晃腦,“區公安局長親自帶隊來隴上村,把黑社會的頭目帶進警車裏訓話,告訴他們這裏住的是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