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小靜不願意跟劉安邦一個房間睡,我讓她睡我的書房臥室。
我躺在客廳沙發上,關了電視後,睡不著,把陽台的窗戶打開,抽了一支煙,還是睡不著。
我去洗手間,看到書房的門閃了一道兩指寬的縫隙,甘小靜坐在床頭看書,她拿著一本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看。
我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正要點煙,抬頭看到甘小靜拿著書過來,她手撩了一下裙子,坐在我身邊。
她身上有著一股洗發水的香味,聞起來並不是我家衛生間洗發水的香味。
“你會解夢嗎?”甘小靜手撩了一下額頭發梢。
“談不上會解夢,略知一二,對於夢這種潛意識,我很有興趣,看了許多這方麵的書,比如周公解夢,還有像弗洛伊德一些關於夢的專著,也看了不少。”我說。
“那太好了,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人總是重複做一種夢?我曾經問過別人,都說不會重複做同樣的夢。”甘小靜問。
“大部分人是不會做重複的夢,隻是極少數人,一般噩夢會重複做,這和做夢人的經曆有關,比如年少時,做夢的人被別人xing侵,被別人虐待等等,你會重複做一種夢?”
“是的,我總是夢見自己被捆綁著,有時候坐在客廳裏,有時候坐在西餐廳裏,有時候坐在大街上,或者坐在公交車裏,還有一次坐在海邊的沙灘上,都是手被綁著的。”甘小靜說。
“哎,你這個夢挺有意思的,怎麽個綁法?是反綁著,還是手放在前麵綁著?”我問。
“是有人反綁我,是一個男人,但這個男人,我就是看不清臉,看身材就是個男的,他怎麽綁我的,我記得很清楚,”甘小靜說,“你家裏有繩子嗎?我給你演示一下,最好是粗一點的繩子。”
“粗一點繩子倒是有,我家裏有吊睡袋的那種繩子。”
“可以,你拿來。”甘小靜說。
我進書房,把書櫃上麵把吊帶繩子拿給甘小靜。
“怎麽綁?這有椅子,要不,你綁椅子吧。”我說。
“綁什麽椅子呀,綁你吧。”
“也行。”我說。
甘小靜拿著繩子,左一道,右一道捆綁著我,她綁得還挺緊的。我忽然有些疑惑,她給我講她做夢的事,怎麽突然就把我綁起來了?不會她去廚房,拿把刀,把我解決了吧?
“疼不疼?”甘小靜問。
“有點緊。”
“是嗎?”甘小靜說著手放在我腰上。“那我鬆一下繩子好吧。”
我暗想別再折騰了,“不用鬆了,緊點好,就這樣吧。”
“你確定很緊,哪裏不舒服?”甘小靜說。
“沒問題了。”
“你有沒有發現,這繩子綁到你肚子時,不是很緊?這是一點,第二點呢,綁繩子是,左邊四道繩,右邊三道繩子,這種綁法,每次都是一樣的。”甘小靜說。“這是什麽意思?”
我想說,左邊四道,右邊三道,這個好像沒有什麽意思,但看她很期盼我給她一個說法時,我改變了主意。
“這應該是三妻四妾吧,就是綁你這個男人告訴你,他想三妻四妾。”我說。
“有道理,原來是這樣。”甘小靜陷入沉思中。
“我也隻是憑著一種感覺吧。”我說。
“你知道為什麽繩子在綁你肚子時,會很鬆嗎?”
“為什麽呢?”我問。
“因為我懷孕了。”甘小靜說。
“懷孕了,懷了誰的孩子?是劉部長的?哎,你說的是繩子綁在我肚子上,你懷孕了?我沒聽明白。”
“是在夢裏我懷孕了,那個男人綁我肚子時,不會這麽緊,會很鬆。”甘小靜說,”小夏,在夢裏,我為什麽會總是被綁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