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五節

“但他的武功除去那二叟，也是無人能敵。我曾見識過，的確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韓遂接著說，“第二位高手那就是閃電屠魔邊雲彪，孟起，你長年生活在鬆潘草原可能不知道，這人在西部的武林中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生性殘忍，殺人如麻，隻有給他足夠的錢，他可以不問理由去殺任何人。此次，董乾請出這個臭名昭著的殺人魔頭，簡直是無恥之尤，遲早會被天下人唾棄。” 馬超心裏一動，想到了那個在刺史府門前與賣藝人激鬥的麻臉惡漢，就問道：“這人是不是麻臉？” 韓遂點了點頭。 “那為什麽叫他閃電屠魔？”馬超追問道。 “因為他的身法快、手中的飛鏢疾，因此得名。他此次還帶來了最得意的八名徒弟，個個都是硬茬兒。”韓遂繼續說。 “不過，現在隻有三名徒弟可以臨敵了。前些日子，有位高手夜探刺史府射傷了他的三名徒弟，把這魔頭氣得差點兒吐了血。那高手是從正麵射中他徒弟們的肩膀的，顯然，這位高手並沒有取他們性命的意圖，否則，那幾個徒弟早一命嗚呼了。邊魔頭一向自負他的身法快，可那裏能想到有人的箭法遠比他的身法更快。”侯選又插進話來。 “董乾讓我去看過這三人的傷勢，我親眼看到箭支射透了這三人的肩膀，簡直是我平生僅見。”韓遂說，“董乾問我西涼地區有誰能有如此射力？我說，除了馬騰外，我尚且不知誰有如此射力。可我心想，即便是你父馬騰也沒有如此的射力。” “他的另兩名徒弟是不是夜探貴府時，被人打下了房頂？”馬超平靜地問道。 “是啊！”韓遂大吃一驚問，“孟起，你怎麽知道？” “請叔父原諒，我為了探聽父親的下落，也曾到過這裏，剛好看見那倆穿青布袍的賊人在房頂刺探情報，就出手將他們打下了房頂。”馬超先站起身，衝韓遂躬身施了一禮，然後才說。 “那兩人是你打下來的？”韓遂顯得半信半疑。 馬超點了點頭。 程銀和李堪冷笑了一下，露出了滿臉不屑。 “那刺史府那三人也是你射傷的？”侯選轉著眼珠問。 馬超又點頭。這次程銀和李堪恥笑出了聲。韓遂衝他們倆皺了眉頭，他們才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刺探貴府的那兩人是被石子打中了頭部，程將軍和李將軍可以到門外看一下，剛才打中衛兵的石子與打傷密探的石子是否相同。”馬超淡淡地說，又從背上的箭壺裏抽出一支箭，遞向了韓遂，“叔父，您既然看過那三個惡徒的傷，就一定見過射傷他們的箭支，您看可與這支箭相同。” 韓遂沒有接箭支，連聲說；“不用看，不用看，我相信是孟起所為，一定是孟起所為。一見麵，我就說過，孟起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哈哈哈……” “如果馬少將軍有如此武力，我倒是有一策可救馬騰將軍。”侯選思忖著說。 馬超急忙站起身，衝侯選深施一禮，懇切地說：“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