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二節

樊小豹氣得睜圓了眼，怒道；“今天，我要輸了，就給你二百兩金子；可你要輸了，我就剁下你的雙手雙腳，把你喂了我新養的豹子。也算給我那兩隻死去的豹子報仇。” “一言為定！”馬超不屑地說。 “哼，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蛋。”樊小豹冷笑道。 馬超卻已躍出了屋子。樊小豹追了出來，拔出了劍，隻見劍身發出一道寒光。馬超也拔出了勇士劍。樊小豹揮劍向馬超劈來，馬超舉劍相格，兩柄劍撞擊到一起，迸射出了火星。馬超和樊小豹都一驚，雙方都沒想到對方的劍如此銳利。馬超雖然事先判斷到對方所佩的是把寶劍，但沒想到居然能和勇士劍匹敵，讓他不得不對樊小豹的武功有所忌憚。樊小豹原本打算利用利劍一舉將馬超砍傷，沒想到對方也使著一把寶劍，就對馬超加了小心。 兩人各持利刃戰到了一處。馬超有意要觀察對方的武功，因而攻少守多。樊小豹卻以為對方怯戰，乘勢連下狠手。馬超也裝作力不能敵的樣子，故意顯出手忙腳亂，拙於應付。樊小豹得勢不讓人，連出殺招。馬超又有意讓他刺破了自己的衣服，樊小豹的氣勢就更盛了。 馬超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認定對方的武功雖然不弱，但比起邊雲彪來還差一大截兒。他還發現了對方武功的軟肋——重攻輕守，而這樣的武功需要有綿長的體力，偏偏對方的體力後勁兒不足。馬超猜想，這可能是他沉湎酒色所致。馬超暗自為他惋惜，從他巧用劍招上看，他的武術天分不在自己之下，可由於他功夫沒有下到，隻能算個劍客中的二流角色。 兩個人的激鬥，驚動了府裏的家丁。他們紛紛趕來，為首的正是那個“小胡子”。他一見馬超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氣焰立刻囂張起來，衝樊小豹喊道：“少主人，把他砍成八瓣，給我們的小雷和小電報仇呀！” 馬超借機又讓他刺中了自己的衣服，卻恥笑道：“你仗著家裏人多勢眾，才能占盡上風，你敢跟我到府外寬敞處打嗎？” “有何不敢？”樊小豹倨傲地說，他覺得照眼下的情勢，再過幾招，便可刺中對方的身體，一舉獲勝。 馬超便跳出戰局，躍上了房頂。樊小豹也隨著他躍了上來，身法飄逸俊秀，連馬超都暗自喝彩，而底下的家人們更爆發出了如雷的彩聲。 馬超奔向了府外，樊小豹緊跟在後。樊小豹的速度雖不比馬超快，但他會輕功，提氣縱躍，有章有法，有省力的竅門，奔起來自然比馬超省力。馬超雖然動作靈敏快捷，一來依靠他從小在樹間練就的輕靈的身法，二來憑借他綿綿不絕的體力，奔跑跳躍自然要比樊小豹費力。樊小豹看出馬超不會輕功，心裏對他更輕視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