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段舉仰天大笑,“我們剛剛問過你家主人,他說這絕對不是他賞賜你的。”
“這……,這……”張虎張大嘴,一時語塞。
“金錠的模樣雖然差不多,但各地有各地的鑄造特點。”段舉拿起金錠仔細端詳著說,“從這錠金的鑄造工藝上看,這是典型的西涼鑄造工藝。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去過西涼?這錠金子是不是馬氏父子送給你的?”
張虎一怔,隨即勉強回答:“不,我……我從未去過西涼。”
“哈哈哈……,”段舉又仰天大笑,“你的表情已告訴我真實情況:你一定去過西涼,還見過馬氏父子。”
“不,我從未去過西涼,更沒見過馬氏父子。”這回,張虎回答得幹脆了許多。
“大膽狂徒,你家主人已經招供,你還敢抵賴?你不想要你的狗頭了嗎?”段舉舉起金錠重重地砸到桌上,大聲嗬斥。
張虎暗想,如果主人招了,他們何苦審訊自己這個下人,就頭一梗,堅定地說:“小人確實不知!”
“大膽狂徒不用刑,你是不會交待實情的,來呀!給我大刑伺候!”
兩邊的兵丁一擁而上,將張虎按到在地。
“先給我打四十軍棍!”段舉大聲說。
手持木棍的兵丁們圍住張虎,,舉起木棍,一頓凶狠的亂棍,打得張虎皮開肉綻,張虎口裏一個勁兒喊冤,並不開口招供。
段舉見狀,喝止了手下,冷笑著衝張虎說:“我知道你是硬骨頭,可以為你家主人去死。可你知道嗎,有比死更難受的事兒?”
“段將軍,我是冤枉的。”張虎依然這樣說。
“來人呀!”段舉衝門口喊道。一個百夫長從門外走了進來。段舉衝他說道:“把人帶進來。”
這名百夫長躬身答應一聲,扭身出了門口。
一會兒後,這名百夫長帶領著四名兵丁押解著一對兒母女走進了廳裏。段舉衝張虎說道:“你看,誰來了?”
張虎忍著劇痛抬起頭來,看到母親和妹妹被押解進來,頓時又驚又急。他的母親更試圖擺脫兵丁的拉扯,撲向張虎,卻被兵丁牢牢地拽住,站到了原地。
“你抓他們來幹什麽?你殺了我,剮了我,都可以,幹嗎抓他們來?”張虎惱怒地質問段舉。
段舉得意地微笑了一下,抬手示意,將那母女倆帶出去。那名百夫長急忙率領手下,將母女倆連拉帶推,帶出了正廳。
“你打算把她們怎麽樣?”張虎惶急地問,盡管他試圖掩飾,眼裏還是流露出恐懼。
“這要看你的表現,你要將你的西涼之行如實講出來,我們就放了她們母女,讓她們過正常的生活。”段舉陰沉下了臉,冰冷地說,“你要一味護著馬宇,及其他身邊那些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會當著你的麵,活剮了你母親,把你妹妹嘛,送進妓寨……”
“行了,別說了,別說了……”張虎痛苦地擺著手,搖著頭央求,“我萬沒想到你們會使出這樣下作的手段。我家主人終究是一個文人,對你們的卑劣,估計不足,沒及早安頓好我的家人。”張虎仰天長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