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西園寺嵐季直接或間接對組織做的那些事,琴酒要是願意放過他就有鬼了。
不過聽見這句話,西園寺嵐季的第一反應卻是:“啊?哦,沒關係啦。”
說什麽琴酒放不放過他的,說得好像組織完蛋之前琴酒就不想殺他一樣。
對西園寺嵐季來說,隻有琴酒一直恨他才最讓他安心。
沒等安室透繼續說下去,西園寺嵐季就搶先開口道:“安室先生,我有點餓了,我們去吃早飯吧。”
這個轉移話題的方式實在不算高明,但安室透也看得出來自己就算說得再多,西園寺嵐季恐怕也很難聽得進去,因此他隻好搖了搖頭。
算了,還是自己平時多注意點好了。
“你想吃什麽早飯?”
見安室透打算去廚房,西園寺嵐季立刻擺擺手道:“安室先生你坐在這裏就好了,我去做,這幾天一直躺在床上什麽都不能做,我都快無聊死了。”
“哦對了,”西園寺嵐季想到了什麽,說道,“學長現在在哪裏,我也好久沒有看到他了,要不叫他一起過來吃吧?”
這話剛落,西園寺嵐季的腳邊就落下一片陰影,是安室透走到了他的旁邊。
“說起來,”安室透說話的語氣和平時並沒有什麽差別,似乎隻是隨意地問道,“你為什麽到現在還在叫赤井學長?”
那家夥算西園寺嵐季哪門子的學長,披著個研究生的馬甲,那混蛋有寫過哪怕一天的論文嗎?
“這個啊,”西園寺嵐季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因為我有點叫習慣了,所以一時半會兒改不太回來。”
之前因為赤井秀一還在臥底,直接叫他的真實姓名也不好,因此西園寺嵐季那段時間也就繼續延用之前的叫法,結果叫得多了,現在雖然有意識地想要改回來,但現在脫口而出的還是原來的叫法。
“我也覺得一直這樣叫不太好,所以已經在努力改了。”
“那我呢?”
西園寺嵐季微愣地抬頭,聽見安室透略帶著歎息的聲音。
“你就隻改他的稱呼,不改我的嗎?”
西園寺嵐季沒料到安室透會突然這麽說,愣愣地看著他眨了幾下眼,然後不是很確定地開口道:“那……降穀先生?”
其實西園寺嵐季之前也不是沒有這麽叫過,改個稱呼本來也不是什麽特別大不了的事,但隱約的,西園寺嵐季感覺安室透想問的其實並不隻是這一件事。
房間裏的氣氛微妙地停滯住的時候,事務所的門忽然被人用鑰匙打開了。
已經去掉易容,用回自己本來模樣的赤井秀一和房間裏的兩個人麵麵相覷。
“或許我現在該說……”赤井秀一語調緩慢地開口,“早上好?”
*
事務所的小餐桌前。
“你進來的時候為什麽不敲門?”
安室透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這個他眼中的不速之客。
聽見這個問題,赤井秀一手裏攪拌咖啡的動作頓了一頓:“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我也是這裏的員工。”
“那是之前,但現在你在FBI那邊的工作應該也很多,好像也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裏了吧?”
安室透的言下之意很明顯,那就是你現在已經可以滾了。
赤井秀一毫不懷疑自己“主動”辭職的第一天,安室透就會去把占卜事務所裏的門鎖全部給換了。
“你不也是,日本公安最近的工作應該也非常多,”赤井秀一平靜地反問道,“你現在不回去,難道是把手上的工作全部都交給你的下屬了?”
餐廳裏氣氛逐漸冷凝下來的時候,對這邊針鋒相對的現狀並不了解的西園寺嵐季從小廚房裏探出頭,問道:“降穀先生,還有赤井先生,你們的三明治裏都要加點什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