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米樂都還沒有跟我明說,難道我要死皮白臉的嫁給他嗎。”白芍紅著臉眼睛眨了眨,有些憂傷的說,“而且我是赤月教的人,未經許可嫁人,是會被責罰的。”
“赤月教的事都交給我,你隻用管好你的米樂就可以了。”沐雪將麵紗圍起,眼裏笑容已然不在,“一水那邊怎樣?”
“已經將那些下藥的都抓到了。”
“那我們就去瞧瞧這淩煙閣的人下的都是些什麽藥。”
篝火熊熊燃起,酒壺果盤滿地皆是,原本還熱鬧非凡的校場隻剩下寥寥數人。袁石坐在主客位,等了良久都沒有等來蘇語白,其他將士又陸陸續續消失便問著旁邊的尹銘:“我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殿下何時才來?”
“大人莫急,殿下一會就來了。”尹銘不急不慢的舉起手中酒杯敬他,而後又遞了個眼神給坐在對麵的郭巷。
郭巷舉杯起立,扯著粗狂的嗓子衝著底下還在的士兵說道:“今日是我軍重要時刻,我們胡圖關迎來了難得一見的客人,大家聽我號令,將所有手腕上係著紅布的人都給我抓起來。”
“諾。”
忽然耳邊聲音震耳欲聾,原本以為消失不見的士兵突然從四周黑暗的角落湧現出來,每個人手握武器,一步一步有規律的整齊移動,很快就將那些手腕上套著紅巾的人全部都圍了起來。
“師姐我們中計了。”
“怎麽辦師姐,他們人太多了,我們要殺出去恐怕很難。”
幾個人圍著紅巾主謀七嘴八舌的說著,顯然突如其來的包圍將他們都嚇到了。黑衣主謀眉頭緊鎖,他們早就在他們的吃食裏麵下了蒙汗藥,怎麽可能還有這麽多人清醒著,而且溫景安和蘇語白為了沐雪的事早已起了爭執,現在隻要殺了蘇語白就能從他手裏將沐雪的遺體搶回來,他又怎麽會放棄這麽好一個機會,況且他還有師命在身。黑衣主謀怎麽想都不明白,便悄聲問道:“負責下藥的姐妹回來了嗎?”
“你是在找他們嗎?”包圍著她們的士兵突然讓開出一條路來,蘇語白神情得意,走到了淩煙閣殺手麵前。
謝東浩壓著三個化妝成炊事兵的淩煙閣殺手走了上來,高興之餘眼裏全是不屑,“這些臭娘們竟敢在飯裏下藥,差點就害得我們全軍問斬,幸好發現的及時。”
謝東明對謝東浩的話付之一笑,手裏搖著鵝毛扇悠悠說道:“淩煙閣是負責暗殺的,哪懂擅離職守即是罪,要是因為這蒙汗藥害得城門失守,不知道陛下還保不保得住淩霄。”
沒想到竟然會全軍覆沒,溫景安的變卦是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原本以為沒有了沐雪事情會變得更好處理,可是他們還是輸了。
紅巾頭領蒼涼一笑,略帶疲憊的問道:“有件事我還是不明白,下藥的姐妹明明早就潛入軍中,之前給你們下藥都沒有發現,這次你們又是如何發現的呢?”
“你覺得世界上有什麽藥能瞞過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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