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天毫無壓力的擊倒了三人。
現在他們正開著吉普車向巴基斯坦的邊境駛去。
“雖然我是佛教梵天的後裔,不過我不可能像和尚一樣慈悲為懷……即使再惡的人也要放過。”
黎昕天望著彌散在窗外的沙塵。
“有些家夥根本不值得同情,獲得了能力就歇斯底裏的人,放任下去隻會害了自己。”
雖然沒有直接殺掉那三人,但被捆在藏有無數蠍子又沒水源的沙漠,他們不可能存活下來。
“……”
官木靈並沒有否認,蔓延在半邊臉的黑色經脈火焰般跳動著。
被力量迷惑了心智,這樣的人比比皆是。
就像飛機上以對待垃圾的目光俯視著自己的官員、富豪。僅僅是多一點點權力就可以將他們的生命當作無聊時間的打發物,就可以用嘲諷的神色望著沒能獲救的其他人而不是伸出援手。
這樣的人渣,完全不值得同情。
玩弄權術漠視生命的家夥,隻應該有宰了的餘地。
憑什麽踐踏別人的生命,憑什麽破壞別人的信念,究竟是什麽鬼東西讓你感到異於常人的優越感啊……
官木靈的黑色經脈在瘋狂的鼓動著。
“一想起飛機上的事,還是會有些控製不住情緒。”
官木靈吸了一口氣,踩住油門繼續前進。
“我能夠想象……畢竟人終究隻是人…”黎昕天恢複了微笑,“慶幸的是我們還擁有善的本性吧。”
“聽見了麽?”後坐的聖蓮因突然探身向前對兩人說,銀白的發梢垂在胸前,像天使羽翼般帶著令人迷醉的的發香。
“什麽?”
“啊!”“嗷!”
隱隱的咆哮與撕裂喉嚨的尖叫。
“……遇上喪屍蠍了……?”
“不是,應該是更強大的東西。”聖連因的瞳眸盯著後視鏡。
反射的畫麵是掀起沙暴向引擎聲攆來的三條黑線。
“……這是?”
“嗷!”
黑影爆開周圍的塵沙衝來,被遮蓋了視線的吉普車輾過一塊沙石,突然凸起的底盤讓右側的車輪在戈壁上失去控製的打滑,官木靈死死踩住刹車,旋轉的車輪發出吱嘎的摩擦聲停滯在河岸旁的石堆。
“嗷!”
黑影從沙暴中露出了麵目。
貼在身上的破爛白袍是曾經為人的證明,閃爍著森白的寒光的尖銳爪牙沾著腥紅的血液。
“那三個家夥就是被這種東西殺的麽。”黎昕天從車上跳下,黑色的禮帽化成旋轉的佛輪,帶著閃爍的金光環繞在他的腳下。
另外兩條黑線也停了下來。
和正常的喪屍最大區別的是,讓人毫不猶豫相信能輕易洞穿鋼板的五十厘米長的指甲,還有滴著惡心涎水的密密咬合的尖牙。
“嗷!”
喪屍瞬間貼近,半米長的指甲直直向官木靈胸前捅去。
“佛翼金宗——護”
官木靈胸前升起一層淡淡的金光,龐大的衝量將官木靈狠狠撞飛,雖然被震得有些龜裂,但利爪並沒有穿透光幕。
倒飛而出的官木靈在空中平衡了身體,像貓一樣穩健的落在戈壁上。
在彈飛的一刹那,髓質釋放的腎上腺素在每一個細胞彌散開來,奇異的凝固感滯緩了視覺中的整個世界。無論捧著鍾散著柔和白光的聖蓮因,變幻著手印的黎昕天腳下擴散開的金色火焰,甚至咆哮的喪屍體。
一切都像流動的液體般被黏製住。
“哦哦哦哦哦!”
比喪屍速度更快的黑影嚎叫著衝向剛剛收回利爪的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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