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方才能因此看到我們,再通過廣播聯絡到了我們。
“到了。”
在掛著“非工作人員勿入”銘牌的門前停住了腳步。
醫生還沒有來得及叩門門就自己打開了。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把門一把拉開了。
然後用和拉門一樣的動作把我們一個一個的拽進去了。
“咚——”
聽著背後低聲卻厚實的關門聲,終於能連同神經也放鬆下來。
雖然這裏也並不是絕對安全。
醫生和大叔像是在梳理情緒般對視著並沒有開口。我注意到角落裏還站著看上去很年輕的一名護士。
“嗷~~”
屋外隱隱有聽到喪屍的咆哮。不過聲音低得像山穀的回音似得,反而讓心裏覺得更加安全了。
話說回來那個穿著保安服的胡子拉碴的大叔不用檢查一下就把我們全部拽進來了嗎。以前看這類電影不是常常都會歇個門縫,然後用碩大的眼珠子死死盯著你,“有沒有人被咬了”之類的。
“還有其他人嗎。”
醫生率先打破沉默了。
“沒有了,從監控上麵看得到的隻有你們……那個孩子身上的血是怎麽回事。”
“沒有在監控上麵看到嗎。”
醫生走到一旁的衣架,將身上染著灰塵和點點血跡的白大褂脫下。從上麵隨手拿了一件幹淨的長袍。
他將另一件白袍丟給我。
我低下頭發現,自己穿著的還是灰白的病號服。
胸前染著鮮紅的血跡。
“我們在來的路上遇上一個病人。不過他被天花板壓死了。”
“天花板?”
“樓上的喪屍弄踏了天花板,他剛好站在那下麵。”
醫生皺了皺眉頭。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喪屍的模樣……已經超出了人類的形態嗎。”
順著記憶追溯回去。
在關節外探延的骨頭,剖落的皮膚下麵凝固著暗紅的血漿。雙腿彎曲著,連膝蓋也有異形的骨骼突起。但並不像是身體內部錯位的骨頭…….反而像是,從關節處延伸出來的……骨刺?
超越了我現有的知識,再怎麽想也都是徒勞了。
放棄了思考,我走到監控的儀器前麵。
“醫生你覺得……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不知道,手機上的名單打遍了,卻沒有一個人回複,電視也沒有訊號。”
這個時候連媒體“這隻是一場小規模的病變”的安撫謊言都成了奢望。因為連媒體本身都不存在了。
“你們呢,有跟其他城市的人聯絡上嗎。”
“沒有,沒有人接通,也沒有人回複,一樣。”
這樣提示到的我突然想起了什麽。
“醫生,電話能不能借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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