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擰著眉頭看著蕭雅手上的那一道傷疤覺得很心痛。但是轉念一想根本就不是心痛,都是自己的錯覺。“對的,一定是錯覺的。”傅琰在一旁自己安慰自己。
把所有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以後醫生就開始動刀了。醫生把蕭雅手旁邊的那一塊肉都給割了開來。傅琰看著醫生把蕭雅雅的肉割了來覺得心疼死了,“不,這都是錯覺,一定是錯覺。我為什麽會感到心痛呢?”
醫生把蕭雅的手割開來的時候蕭雅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任何表情,醫生把碎玻璃取出來以後對著小雅說道:“小姑娘,你真是勇敢,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勇敢的女孩兒:”
蕭雅微微一笑:“醫生你謬讚了,其實這點小痛小傷的也不算什麽。”
“你還別說,我以前遇到的小姑娘手被割傷了一個小口子都要叫疼,能叫上半天,哪像你這麽樣勇敢,你這麽大一個口子都沒有叫痛。”
“其實不是不痛,是體會過更痛,才覺得這個一點都不痛。”
“啊!小姑娘,你還體會過更痛啊!”
“對啊,我以前練跆拳道的時候經常受傷,有一次手都摔脫臼了。”
“小姑娘你也別太拚了。現在你們女孩子身上留個疤痕,什麽的就不好了。”
“哎呀,一個疤痕也不怎麽?我覺得身上有疤痕也挺好的,是記錄自己成長的標誌啊!”
“你這女孩還真是樂觀啊!”
“笑口常開,好彩自然來嘛。”
“你這小姑娘真會說話。好啦,包紮好了,回去以後盡量七天之內別沾水。”
“好,醫生,我知道了。”
“蕭雅,你給我走快點。”
傅琰倚在房間門口看著蕭雅說道。
蕭雅白了他一眼:“知道了,萬惡的資本主義者。”
“誒,小丫頭,怎麽說話呢?”
蕭雅給了傅琰一個鄙視的眼神。
傅琰“……”
兩人走出醫生的辦公室後蕭父和自己的妻子還有傅琰的爸媽也來了。雙方家長一見到蕭雅就連忙上去問道:“小雅,怎麽樣?傷的重不重啊?是不是很疼?”
“老媽,你看她那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是手疼的感覺嗎?真正苦的是你兒子我,生病了還要陪她來看醫生。”
陸瑤琳怒嗔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呢?再怎麽說小雅也是為了給你做飯手才會被玻璃紮到的。”
“那是她自己笨,不怪我。”
“傅大少爺,你說話也太沒有良心了吧?明明就是我做了一份飯,你不滿意,然後又叫我去重新做一份,要不是這樣,我怎麽會被紮到手呢?”因為小雅是學表演的,所以那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表現出來特別特別的像。
蕭雅還是站著看戲不腰疼的那一種,還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瑤琳看到蕭雅這一副樣子,覺得就是自家兒子做錯了,對著自家兒子吼道:“你如果再亂說話的話我就把你打出去。”
“我親愛的媽咪啊,這不就是在外麵嗎?你想把我打到哪裏去?”
“你說呢?”旁邊的蕭雅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